“四五成吧。”
“你跟他说,他第一个喜的姑娘是十三岁的时候看到隔村洗衣服的翠花,”颜桐说着转过去,“他会信的。”
颜桐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扯住缰绳,让落后几步。此时这一行人已经接近城门,颜桐因为想着心事,便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声。
说完之后,他自己反而笑了一声,“东宁城的地形我熟,今天踩过之后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几个差役议论纷纷:“……你说刚才那真是骆红眉吗?”
方轻词:“投名状我都交了,骆大首领,你总不能拦着我伙吧?”
“——那看来这条贼船我还没上错。”方轻词若有所思。
颜桐笑了笑,压低了声音,“怎么一路上都没看到沈定文?”
方轻词于是也叹了气,“船哪是这么容易的。”
“……他会信我?”
方轻词:“那你说了是如果呀。”
方轻词拨过,“我跟他又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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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成把握?”
“能详细吗?”
方轻词低声笑:“昨天你就在琢磨这个?”
颜桐没注意到这句话里某些酸酸的绪,叹了气,再一次叹前路艰险。
“我不是说这个。”方轻词摇:“你昨天说的,第二件事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睛却看着前面的路。
方轻词讶异地看了他一,“你也没找到他?”
“那依老兄之见……?”
方轻词:“……”跟这人无法交。
他正打算借用方轻词的人脉找到自己这位老,没想到金河已经先他一步,踩了沈定
他假装方府的护院,骑着跟在方轻词后面,和其他几个随从混在一起。
颜桐忍辱负重地穿了十天长衫,此刻终于换回了劲装,只觉全舒适,神清气;在加上他来东宁城路上落的伤也好了七七八八,于是更加地神清气。
颜桐迟疑了一瞬。
颜桐问他:“那我砍来给你拿去卖钱?”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行到了门。
“肯定不是!骆红眉要真是这个平,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桐给了他一个:“见机行事。”
颜桐于是详细了一:“杀人,抢,骑跑。”
“我猜啊,肯定是骆红眉手什么——”
他突然:“如果我计划到关外去,你还不船吗?”
他驾趋近方轻词侧,低声:“我和将军关系也不太近,你说的法,未必有用。”
颜桐以专业的山匪作案手法踩完了,第二日去的时候,果然没遇到什么问题。
“不止,”颜桐扬起,将散发别到耳后,“我把往后的计划都琢磨了一遍。”
颜桐摇:“我一路都在观察,没听到,也没看到。你呢?”
当然,没遇到问题更关键的原因还是——方轻词把他带去的。
——金河,一定是金河!
“哥,大爷,爸爸,”他以十二万分的无奈说:“你的脑袋好歹值一万两黄金呢,你能不能自己珍惜儿?”
颜桐沉默片刻,:“帮我找到金河。”
颜桐听到这里的时候,脑里猛地一,意识攥紧了手里的缰绳。
颜桐:“那就是洗都洗不净的叛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