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自愿的？”

抬起手，他一如当初般，轻柔的为人拭去面颊上的泪，“抱歉，这是我的错。”

在接到褚景然要来公司给他送汤膳的电话时，元毅凡有种自己在梦还没醒的错觉，而这

“对不起，对不起……”

想到元毅凡手中的那份证据，想到自己信的不移，看着面前这个人，褚景然红着被浸染一片的泪，问了那句一直久藏于心中的话。

，不亚于给了褚景然最致命的打击，让他的脸猛的惨白如纸，心脏直的泛着颤，闭上满溢泪珠的，褚景然：“对……不起。”

轻柔的安抚着怀中之人，在人看不到的角度，元卓面上淌着从未见过的冷。

“阿卓，呜……对不起，我不想的，可是……我不能就这么放任着他拿着那些东西伤害你，呜……对不起，对不起。”

只是，他不能就这么大刺刺的直接去，得找个由，思考了一，褚景然瞥到了厨房，献殷勤！

看着远惨白着脸垂泪的人，元卓眸中疼惜之淌落，行到人前将人一把揽怀中，“他你的对吗？”

短短的一句话，无比郑重的声线，猝不及防间令元卓的心不自觉地颤了一，然却也仅限于此。

元毅凡，你竟然能查到这么多，只可惜……你永远都赢不了我，因为我没有弱，而你却有。

“是我该说对不起，不该让他靠近你，刚才……我真的很嫉妒，嫉妒的恨不得杀了他，哪怕……他是我的弟弟，在我里，没有人能与你相比。”

元卓蹙了眉，又：“毅凡手中的那些资料虽是伪造的，可一旦落去……”

褚景然摇不语，模样痛苦。

六年前的种种立刻浮上脑海，元卓这刻也终的明白了，对方中元毅凡所拿的那些东西是什么。

温柔的亲了亲人的额，将人揽到怀中，元卓：“解决了这件事，我们照原定计划结婚吧。”

“呜……阿卓。”

“我会将他拿回来的。”

“六年前……你是否有给一对姓林的夫妇打过电话，称……红岭山边境有即将绝迹雀鸟的踪迹？”

决定了去偷元毅凡手中的证据，褚景然首先在家中找了找，一无所寻，想着对方可能会将之放在公司办公室中，他也就打算去元氏。

看着青年眸中泪婆娑的祈求与盛放着的忐忑的期待，元卓：“没有，我倒是记得，我的手机确实在那时丢过，我说我跟那件事无关，你信么？”

觉察着人若平常的温柔与怜惜，褚景然眶中的泪愈淌愈凶，紧紧的抓住男人前的衣衫，颤抖的重复着三个字。

元卓心中有了些许猜测，安抚着人的后背，他轻声：“能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吗？”

紧攥着男人的衣襟，褚景然眶中淌着泪，一字一句的：“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信！”

“我信。”

……

“……”咬唇泪不语。

有关六年前那一案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