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权是真没把这事放心上,倒是我瞎心了。
老鸨已经将花颜姑娘叫到隔间里了,见我们还没到,过来便责备带路的红倌,:“你这死丫,带个路都这么慢,若是扰了公们的雅兴,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信我便好了,何故要别人?走吧,他们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我跟在他后,忍住了想要将他拉去的冲动。
如此曼妙姿的女在边上舞蹈,还时不时暗送秋波,想来有不少男人拜倒在她裙底吧。
这也是一只狐狸,行要比先前那只上些许。
天权:“我要回府了,顺过来同你说一声,省得你惦记。”
还未等她坐,天权便过来了。
我背对着外面,没看到。
我只是一笑,和秦一起架着温恒往外走。
花颜将手搭在我肩上,顺势要坐到我上。
她半推半就将地将酒杯送到嘴边,我端起另一杯,一饮而尽。
我看温恒醉得差不多了,便:“没想到今日能见上花颜姑娘,没带个礼来实在失礼。明晚我定送个好的,花颜姑娘可得等着我。”
天权笑将花颜的手拿开,把花颜气得跺脚。
好一个擒故纵的把戏。
“是了,你快回去吧。”
我以为这吃亏的苦活他应该不愿意,没想到他一就答应了,我这大师兄还真是不计较。
我:“这事不怪她。”
老鸨把我们领去隔间,花颜早已准备好,只等我们去,即刻起舞。
我悄悄瞄了那清倌一,还好只是个寻常女。
天权后脚才踏去,我便将花颜揽怀中,手就搭在她腰上。
“这就走了?”
我回,看到天权。
天权摇着扇,悠然走云思馆,往他的隔间走去。
我嘴角衔一抹不羁的笑,一手将酒杯递给花颜,:“花颜姑娘陪我喝一杯,如何?”
我:“花颜姑娘真是人如其名,不如以后就随了小爷我,保准你吃香喝辣的。”
说着她将手伸到我腰间,将玉箫取,:“不如就拿它吧?”
“公您真是好人,来来来,这边请。”
不过在秦看来,呆在云思馆里才是折磨。
“大师兄,明晚你还是别去了。你杵在那跟一尊佛似的,哪里像是来玩的。”我看了一温恒,,“他也别来了,省得证据没找着,把自己搭去了。”
她顺势锤了一我的,站起来,:“公不信就算了。”
我:“我自己肯定不行。要不然你在外面蹲,我若是被绑了,你就冲来救我?”
我看向另一边的温恒,他早就看直了,带着几分醉意,更是迷迷糊糊的。
“你不必太过担心。我只是听那清倌琵琶弹得甚好,方才过来,并不为别的。”
也亏得秦心好才能丝毫不被影响。
“来这的公各个都这么说,却没几个真正到的。我倒是愿意信您,可您拿什么向我保证?”
我回袁府
秦是大师兄,把危险的事交给师弟可不是他的风格。
这烟花柳巷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我自是不会怀疑你的初衷,可别人却不一定这么想。你还是回去吧。”
“你一个人没问题么?”
我握住她的手,放到心,:“别的可以,唯独它不行。这是一人送我的护符,关系着我的命。我是愿意将命给你,就怕花颜姑娘跑了,我岂不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