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沁汐的仇,那还是看长要不要替她报吧。
“大夫说我需要歇息,你回去吧。”
“与鲛人交友的俗人,本将军还是回听说。”
“好大的气,那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变了些钱财,叫化思送到李府去,自己则悄悄潜天权的寝室。
“她可是本将军价买回来的,说放就放岂不是亏了。”
“将军尽开价,多少钱苏某都愿意。但将军若执意不肯交人,我就只好用抢的了。”
我扶起沁汐,她收起了鱼尾,变化来的双也是遍布鞭痕。
“自然是来看你的。”
我拱手:“在苏淮安。这位姑娘是苏某的朋友,还望贵府能放了她。”
“沁汐,你怎落到李府了?”
“那个凡人......”
沁汐觉得丢脸,不愿说。
我说的是实话,李将军自然无法反驳。
老夫人走后,他这屋里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我将沁汐带走,总不能让李府吃这哑巴亏。
我刚现了,他便问:“你来什么?”
“不必了。”
“我一会儿去看他,你不必担心。”
“李将军客气了。苏某不朝堂,不江湖,只愿生俗人,求仁得仁。”
他:“苏公这般好功夫,若受用于朝廷,前途定不可限量。”
李将军也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又见我通武艺,有意将我收麾。
李将军见院中有生人,便问:“你是何人?”
如今他拒绝我,大抵是因为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叫他难过了。
抢在李将军开前,我颔首:“多谢李将军成全。”
他亲近二哥,是因为他同二哥本就是至交,他是信二哥的。
人替天权上了药就去了。
“你若不说个所以然来,休想赶我走。”
我心里有委屈,也不
娘送回屋,这段时间不许四姨娘踏房门半步。”
他说不原因来。
天权害怕我,尽一直以来他都很信任我,但从昨日起,心里总有个声音在提醒他:离苏淮远。
他不像别人是净净如白纸一般来到这世上,他是带着前世的悔恨落凡间,要来洗净一的尘泥。
“我一会去看你。”我。
我不敢掀开他的被去看伤,怕疼了他,只得搬个凳在床边坐着。
李将军虽不满,又不想表现得太过计较,只好遣了人带我去,我也不累得去翻墙了。
我并不知,便问他:“你怎变得这般快?是我错了什么,你总要告诉我原因。”
“我......”
“门隔天就敢欺辱自家少爷的新妾,苏某也是回听说呢。”
“我不回去。我就在这陪你,一直到你好了为止。”
他接受我的份,是因为我们数万年的交。
好吧,我应该也在司命的命格簿上看过这些。我只是想提醒他,像这样的丑事传去了对李府的声誉、对他李将军的声誉有损。
他趴在床上,听着李老夫人絮絮叨叨地说教,只能回:“老夫人说的是,裘再也不敢了。”
我拾起地上的鞭。我很少使用鞭,但玄冥的柳枝我用过很多次。看在他是天权的父亲的份上,我会给他留些面。
“你总不能是怪我打伤你四姨娘吧?”
“罢了。我送你回苏宅。”
“你说你是来还债的,还说我要你什么都可以。那我可否请你离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