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湖里抓鱼比不得在溪边容易,我们很少抓到。
“试试?”天权今天不太一样。
“大师兄。”
“你看着我,再看看大师兄,你说,我俩谁看着更靠谱些?”
“不然算什么?”
“我看起来不像可靠的仙人么?”
我把纸条收起来,要往天权屋里去。
我考虑过司命的话了。仔细一想,天权若只想起了我与他不快的事,岂不得讨厌死我?倒不如就这样,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磨。
我轻轻挥了衣袖,湖面上一时间笼上一层云气。
温恒:“你可是个尽人间烟火的神仙。”
“嗯?”秦看向我们。
“如何个法?”
我帮天权盖好被,他看起来有些难受。
“如何?”
再推来一叶扁舟,置上
“晨,神仙就算不烟火也总是要填饱肚的。”
“那纸条写了什么?”
“不捞尘缘,枉人间啊。”
“你何时担了月老的职,怎劝起姻缘来了,着实叫我好奇。”
“司命星君又来唆使我搅浑,是近来没趣事可看了么?”
“怎了?”
“去了你就知了。”
我将竹筒递给他,他尝了一,似细细品味了一番。
他主动问我:“你今日打算带我去哪玩?”
司命摇了摇,惋惜:“论心思,你是真不如苏棕君。”
“等你参透了,自然就觉得了。”
本仙君长这么大还是一回被一个男的亲。
我一掌过去,他侧躲过,没有怪我。
我想凑近了去听,结果他伸手揽着我的脖,对着我的侧脸轻轻了一。
如此浅白的话还能如何参透。
秦则:“只叫李公喝这个,怕是要饿着。”
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秦指着天上,却时时刻刻注意着屋里的动静。
“又嘀咕什么呢?”温恒朝我走来。
“比起你说的事,我只想让天权想起往事。”
“不看不看,再也不看了。”
“好了,我知了。”
他满意地了,:“似有一丝清甜。”
秦见我已知晓,便由着我去了。
司命转回了天,我可不信他跑这一趟只是为了让我找个伴回去。
“一句无聊话。”我笑了笑,“我去问问他是何意。”
蜀山附近有个湖,我之前很喜怂恿温恒和柳江跟我一起来抓鱼。
我凑近了些,小声问:“想着谁了,笑得这么甜?”
我问:“那位仙君朝哪走了?”
天权迷迷糊糊睁开,半梦半醒,朝着我笑。
“事。”
我讪讪一笑,拿着刚采的晨过去。
“这是?”
司命一笑,:“什么叫浑,这话叫人听了多寒心。”
“天权君不该想起那些事,我这是在帮你。”
次日清晨,我神秘兮兮地跑去找他,他正在院向秦请教一些事,就像请大师化的小信徒那般,有像柳江当时看他的样。
他说得糊不清,像是呓语。
我一惊,他已经松了手,就那么睡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却很难静心来。
可我不知他说的是“心上人”啊。
“你不偷看就是帮我了。”
“你喜就好。”
我刚推开门,司命便转过来,施展的法术又了几分。
这个字迹不正是司命的么。
他这意思是要我趁这次机会把温恒拿?那他可打错主意了。
秦叫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