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掠夺的羞辱,被服侍的满足,被人捧在掌心、温柔地碰……
这都是从来都没有会到的滋味。
陆泽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可怜,但在真正享受到快乐的时候,他才知自己过去有多么寂寞。
星罗说:「别人都有淫可以,可老爸后面太涩了,居然被得血……哈哈,你真是丢脸!」
可他低被一大滩自己到地板的血吓坏了,怎么……怎么会这样的……
被儿——活活死——
「你什么?」明知这问题有多傻,他还是忍不住问。
不给他机会还手、拒绝,事脆俐落的星罗,连那档事的时候都是直来直去。
他就着洗手台的度,把爸爸的折起来,在湿滴滴的瓷砖上。冰凉的觉和火的望,同时从男人里升起。
一种即将沉沦的恐惧从心里怅然升起。
……
为男人,跟兴奋都来得那么容易,他仗着的样貌,虽然一无所有,但总是不乏有送上门来求的女人。
「我……」
他半湿湿的,有奇怪的从他里来,陆泽正惊讶着那是什么,儿星罗却突然恶作剧地用手在老爸屁上抹了一把。讪讪地笑着说:「老爸你血了啊。」
他是真的在生气吗?
他雪白的衬衫现在不仅有汗、男人的,居然染上自己的鲜血了……
陆泽为自己凌乱的思绪绊住时,儿紧接着的动作,又让他目瞪呆。
陆泽真想发飙。
他红濡湿的后,不再像一开始那么紧了,星罗的整个巨大男都可以在自己里直地,而他痛得也快要麻木掉。
星罗的男再度去时,他好像还能够听到泛着渍的「哧溜」一声。
「老爸过了。接来作为交易,该你伺候我了。」
泽的心中备受煎熬。
「好啊……老爸的里……被我得了好多血……」
「啊?啊!」他直站着,后是英武的少年,而鲜红的血却顺着他的大、伴着汗珠渍一同落来……
在无数次的交合中,因为看不到未来,他总是能够全投地发自己的望,全然不顾对象的受。
雾迷濛的镜面映着他因而激澎湃的脸,哪有半分想要拒绝的意思啊?
我会不会就这么死掉……
未必。他很清楚地认识到,这是自己首次在的过程中,得到如此愉悦的满足。
可势急转直,他成了被压在、任人发的对象,却在被侵犯的过程中得到前所未有的快。
经过一番调教,早不像最初那么紧绷。
陆泽一想到明天社会新闻上会现的辛辣文字,就拼命想要挣扎。
他很害怕,濛着一层薄雾的视线,找不准焦距,却能够深信星罗此时正深款款地看着自己。
这本来是好事,可一想到自己的屁被儿到那么松,现在就连那么巨大的阴都可以吞吐自如了!陆泽就好想死啊!!
那是他淫的幻觉?还是真实的声音啊?
陆泽都不敢去想。
星罗像个暴君似的冷笑,把染着鲜血的手在爸爸光的背上涂抹。
我靠!我没有适合被男人的肉,这居然算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