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半天也没说个形容词。

他提议：“今晚我替你‘镜言’，也好让我安心。”

安文卿回神，抬手用手背蹭蹭自己的脸颊，嫌弃：“有虫飞到我脸上吗？怎么有难受。”

顾念晏忍不住想回“吃饱了也不见你能长个”，但想起少年之前落的狠话，紧闭着嘴巴没说。

说着，手指尖摸到的地方是安文卿的唇。

顾念晏说：“你让他只记起你们深深相恋及以前的记忆，这不也算勉符合你的要求？”

安文卿：“好。”

程一望着他，坦然接受：“好。”

顾念晏看着偶珠暗淡失神，知他是将安文卿的魂魄封住才落的嘴，心里稍稍好受些，但依旧见不得这种事再发生：“行了，谁没事每天怼你。”

像有事的样。”

穆司麓陷沉默，考虑过后问他：“如果这样，他会不会在之后容易想起之后的事？”

程无言自从那天

顾念晏着安文卿的小脑袋，在大庭广众之旁若无人地调戏他，安文卿偷偷看着客人偷笑的模样，羞红脸，一时激动狠狠拍在顾念晏手背，一片红。

顾念晏冷笑：“你想的倒。又不让他记起那些事，又想让他一如当年那般着你，世上哪有这么便宜你的事。除非。”

叶致文担忧看他，程一刚刚明明就不在山上，却不记得自己曾过山，这就已经是有事的前兆。

任凭脑乱飞。

顾念晏收起笑容，冷眸：“啧。真正的老不死竟然有脸说别人老，这脸也只有城墙能勉与之一比。”

屋里灯火通明，光明照不亮每一，阴暗的角落里，有什么在蠢蠢动呢。

顾念晏用着只有安文卿能听到的音量说：“哦，刚刚的确有只臭虫撞你脸上，我去拿巾给你。”

少年得意洋洋：“羡慕吧，嫉妒吧，让你惹我，次再这么没有规矩，我就对着这里。”

少年“呵呵”一声，放开安文卿，甩甩衣袖上楼去，留给众人万分遐想的背影――老板、店员，还有这位近日突然现的少年，这三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穆司麓，忙问：“除非什么？”

他走到安文卿旁，捧住安文卿的脸，在他脸颊上快速地落一吻，顾念晏阻止不及，脸铁青，瞪他。

少年表示：“嘻嘻。”

拍完就后悔，安文卿看着那一片五指红痕，又羞又恼：“你怎么都不躲。”

少年隐，等着穆司麓离开才显形，嘲讽顾念晏：“你这办事效率也太低，难怪我总吃不饱。”

只不过在穆司麓心里，已然存这个念想，他找到顾念晏，询问有没有办法既能让杨未景变回陆湾，又能让对方不记起当年的事。

自那一日之后，老宅庭院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男人没有再现在穆司麓面前，穆司麓等对方走后才想起没有询问到哪里去找那只鼠妖，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正巧回来的少年替他说：“厚颜无耻的老氓。”

顾念晏倾，在他耳垂旁哈气：“打是亲骂是，我喜还来不及，为什么要躲？”

顾念晏有些讶然：“你考虑的还仔细。的确，如果我们对本就完整封印的记忆动手，是容易让之后的记忆在日常接中慢慢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