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卿像是知晓他的为难,突然一大力挣脱开顾玄弈然后跑雨里,一边淋着雨一边回笑着看他:“我们一样了。”
两人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原来顾玄弈早知义对他心存那般心思,只是不说,不过倒
顾玄弈推开他:“喜他就大大方方告诉他,用这种三滥手段人就范,有意思吗?”
“你!”义握紧拳,想上前阻止又不能阻止,只能睁睁看着顾玄弈带走安文卿。
扉找人,所幸这宅不大,很快就找到两人所在的屋。
顾玄弈无奈,停于安府门前,转。
顾玄弈嘴角不自觉上扬,握住那只手,顺势拉起安文卿将他搀扶在怀里:“你的那些话,等他酒醒了再跟他讲吧。合宜,别让我看不起你。”
悠悠一叹。
顾玄弈表示义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盯着义的脸,义心虚别开视线,只能任由顾玄弈喝那杯酒。
顾玄弈这才意识到,自己已被淋湿倒不在意再被淋一遍,但安文卿可不能淋雨,看着滂沱大雨,一时踌躇。
义将人往外推,使:“隔房间有净的衣,你换上后就离开,我还有事要办。”
顾玄弈视线直接越过义看向安文卿,安文卿脸颊微红似有醉态,上的衣还是完好状态,顾玄弈稍稍放心,抹了一把脸,满脸的。
“……我不跟醉鬼计较。”顾玄弈同样踏雨里,“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程花的时间更短,顾玄弈生怕安文卿淋多了雨会生病,安文卿趴在顾玄弈背后,旁的建筑已是家附近,他攥紧顾玄弈腰间的衣服,低声:“我不想回安府。”
义心虚松手:“……没有,这就是普通的酒,我只是觉得你浑湿透不该喝酒解渴,免得生病。”
顾玄弈没理他,直接问安文卿:“你是想留来还是跟我走?”
安文卿靠在顾玄弈肩上听着雨声,呢喃:“了好大的雨。”
义挡住他不让他靠近安文卿:“顾玄弈,你什么意思?”
“你还说里面没放东西?”久经青楼烟花场所,对这些--药自然熟悉,顾玄弈看向安文卿,“我要带他走。”
他没醉,真的没醉,只是不善喝酒,酒气浮在脸上让人觉得他喝醉了,其实脑清醒得很。
安文卿泡在浴桶,望着屋发呆,这里是顾玄弈的房间,摆设和装饰透着屋主人的品位与品。
醉态尽显,安文卿勉勉抬起,看着顾玄弈,忽然绽放一个笑容,朝顾玄弈伸手。
顾玄弈不动分毫,甚至更往屋中走,随手用桌上倒扣的净杯倒了杯酒解渴,义立刻抬手阻止他喝,顾玄弈看着义抓着自己手腕的手,顺着看向酒杯里净剔透的:“酒里,有东西?”
义咬牙怒:“我本就打算告诉他我的心意。酒里,我只放了一,如果他对我无,这量本没有作用。”
察觉到义带他去那里另有所图,他故意装醉不再喝那酒,正在想怎么脱,顾玄弈来了,来带他离开那里。
将人带到自己家里,顾玄弈让人备好和姜汤,让安文卿先沐浴更衣。
义一步动作被突然闯的顾玄弈打断,他看着浑湿透的顾玄弈,颇有些惊吓:“顾玄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