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剥得上只剩一条,竟然舍不得摘掉金牌。黄澄澄的牌挂在膛上,睡意朦胧的一双眯弯弯的弧度,洋洋洒洒的笑意。
萧羽一翻钻了被窝,脸朝,给展翔撅屁,嘴里咕咕哝哝,翔哥,我累了,我好累好累啊,有事咱回北京再说,想咱回北京再。不一会儿,鼻息间传轻微的鼾声。
展翔翻压住萧羽,萧羽一把推开他:“别闹了,睡觉。”
萧羽厚着脸捶床打:“咱俩都不正常,咱俩人怎么能这么般呢老婆你说是吧,你说是不是嘛……”
但是,萧羽和其他的油瓶可不一样。这小孩已经长大成人,而且明摆着是个金瓶!
“嗯,还是那个劳损伤,没事儿,回北京再一次磁共振。”
小孩格讨人喜,又有息,赛场上前途和钱途宏大无量。钟全海快地拍板决定,他不介意给萧羽后爸爸,这个后爸得稳赚不赔。
展翔移步上床,一把拽过被:“晾着不冷啊?”
“你这个膝盖竟然长了两块髌骨!我还以为只有我长歪了,原来你也是畸形!”
你这就睡觉了?你怎么能就这样睡觉了?
萧羽从溜两发的神:“亲你就是,喜你呗……”
膝盖上多长一块骨,就比别人多一份天生的优势。力量悍,膝关节健壮有力,跑动迅速,步法灵活……小翔童年时是左右手都会打球的,后来正式拜师行专业训练,最终决定用左手打球,也恰恰是因为左的双髌骨适合左手持拍,合左脚的垫步和后撤步。
关系最难。
他的手从被边探萧羽的……
展翔脸上轻松的笑意消失,珠发黑,哼:“你亲我的什么……”
展翔无辜地眨:“你也没问过我啊……”
展翔眯起双目,猫科动威慑猎的神。
萧羽把展翔的抱在怀里,左看看,右看看,不自禁地低吻了吻,嘴唇在略微胀发青的伤柔地碰,用尖轻。
然而,常年训练比赛过度疲劳,两块髌骨结合松动错位,开始在膝盖里打架,互相磨损。骨与骨厮磨来的那种痛苦,当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来的。
展翔盯着萧羽从被窝里撅来的半边很诱人的屁,里那一火直蹿得烧他的肺。他知小羽决赛打得太累了,他也很心疼。心疼归心疼,若是旁的无关紧要的比赛,二爷就让你睡了,可是今晚是咱俩的世锦赛夺冠之夜啊,
这就睡觉了?展翔发愣。
某人这一次膝盖劳损伤患发作,萧羽这才知,这家伙竟然左天生比正常人多一块髌骨,这症状在医学上貌似叫“先天双髌骨畸形”!
展翔从罗医房间完理疗回来,萧羽已经又吃过一顿夜宵,晾着瓜溜圆的肚躺在床上。
“喂……你……唔……”
萧羽翻了个,从被里固呦固呦地爬到展翔旁,咕哝:“翔哥,完摩了?罗医给你检查过?”
唔?一只的黄瓜对他的手指毫无反应,塌塌得,呈现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
萧羽从被窝里钻来,抱住翔草的一条左,手指轻轻地抚膝盖的位置,突然“噗哧”一声乐了:“展翔,你竟然一直都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