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睛里突然闪过一冰冷的光,像是要咬人,撅嘴怒:“钟总的事你们别,这事跟你们都没关系,我去问他,我跟他说清楚。”
某种又酸又辣的从心底涌了上来,被行遏抑在眶里,烧得萧羽昏花,浑哆嗦。
“冰冰,没人瞧不起你,你又没错,别难为你自己!”
谭冰说到这里浑都在颤抖,那种绝望中的无助让萧羽觉得他的心被人从腔里一把扯来撕心裂肺地疼痛。谭冰或许以为丢脸的是他,可是萧羽觉得这一刻丢脸的分明是自己,前浮现的金灿灿的奖牌、奖杯、鲜花,甚至世界第一的王座,刹那间像是蒙了一层灰暗的尘土,不再灿烂发光。
“其实我也知,半决赛我会输给你。即使教练没要求我让球,我还是会输掉。”
“我不怕输球,跟小辉在一起打球开心的,我想跟他一起打比赛,我想让他喜我,证明给他看我也可以振作可以打好一场比赛。两个人一起奔着一个目标努力呗,成功不成功的,反正我努力了。可是,可是我没想到,我连为自己努力拼一场球的机会都没有了,我的奥运会就这么结束了,我真的很没用、总是让人瞧不起……”
程辉生些许诧异,这事怎么跟我们没关系,就和你一个人有关系?小鸟那气就像是说“那人跟我最熟了你们都说不上话只有我能去说”,这让程辉到非常之奇怪。
程辉的拳得咯咯作响,扭就要冲去。萧羽一把拉住他:“你什么去?”
程辉了鼻,倔脾气上来了,直脯:“小花是我的人,我要保护他。”因为这句话,谭冰再一次抓住程辉的手,连袖带手腕地紧抓不放。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本来没想写这么伤心的,突然我自己就伤心了,好同小花花~结果还没掐起来,算了,章掐那谁吧。
“你要啥,找钟总掐架?有用吗?你明天的比赛还打不打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屋里!”萧羽吼。
萧羽自己也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每次从别人里听到对钟总的非议就好像被人一顿似的难受,就想拦着,想堵上程辉的嘴巴,可是他明明自己也很想这个人气。
程辉睛里是烟熏火燎的颜,哽咽着说:“他们凭什么欺负小花,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不敢跟我说?觉得小花弱好欺负是吗!我找钟总问问这是不是他的主意!”
谭冰用手背掉满脸的泪,拉住程辉的手,像是握住旁唯一一丝温:“辉辉,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些,我总是这样……辉辉你要是因为我把明天比赛耽误了,我怎么办啊!我就是心里过不去、太难受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回去吃些药就好了,真的。”
,傍晚最晚一拨回来,那阵生病还落很多训练课,我都加练补回来了,我不想成为队里的累赘……
程辉默然不语,想要反驳,又觉得小鸟考虑问题一向周全在理,把闹事撒泼的路都给他堵死了。
“你要保护他你就好好地守着他。”萧羽红着,突然压低声音说,“把人净到床上,睡一觉,你盯好了他,千万别什么事。还有,你上背着分,领导憋着回去找茬削你呢,你别给我闹事!明天决赛如果打不好,你对得起冰冰吗,对得起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