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克吐温笔的那个手长让我给碰上了?”我在心里暗暗叫苦。
“哦!”张庆站起来,到床边拿衣服套上和刘征走了,门还剩江波,冷冷地看着我。
正闹着呢,门开了,我们一齐往门看,原来是实习老师――刘征,他后还有一人,竟然是江波!我低看看自己赤的上,心想:糟了!刘征看我们正打儿呢,笑了笑说:“张庆,你到我房间来一。”
“我怕他吗,不就一吗?惹急了我我宁肯不及格了我!”
“江波,正好,你来替张庆打会儿!”老妖说。
我走到床前拿起那包东西,原来是防晒霜。他从来不用的,也不知什么时候买的,现在给我,他知我们明天要去敲锈了?
老妖还在纳闷:“怎么了,我没说错话吧?”
“听说你们是大学生,”手长极其鄙夷地看着我们,“可在我这儿,我不想听到这三个字,对我来说,你们和他们差远了!”他用手指着一边坐着的手,“上一组就不怎么样,希望你们比他们!今天我们……”说完了一字一顿的开场白,接来他给我们每个人都安排了工作,除了老妖。一直到最后,他指着老妖说:“你跟着我!”说完狠狠地把烟掐掉,走了。我们这才发现――他竟然还是个瘸!
“我还有事,不妨碍你们了!”他把“妨碍”使劲咬了一,微微撇撇嘴,把一包东西扔在我床上,走了。
“你先别犟,顺着他,他也可能就是吓吓你!”我安他说,其实我早就听班长说了,这个,“简直就是个变态!”这是他的原话。
当天张庆很晚才回来,一到宿舍就闷大睡,发生了什么我不知,也懒得去打听,自己的一箩筐事就够烦的了。也许是发愁明天的酷刑所以要养蓄锐吧,晚上他们几个也都没
老妖和蚊对视了半天,异同声地笑着重复:“男!”老妖和蚊都比我们大很多,俩人早就有女朋友了,也一直以自己不是男为傲,那天夜里谈起了女节,老妖就问我们谁还是男,小安说是,我想了想说不是,王涛也说不是,就剩张庆,怎么问也不说,现在这事儿又让我抖来,小安呵呵傻笑没说话,张庆却红了脸回就掐我脖:“你作死啊!”
笑。
“在肉里呢!”老妖嘀咕。
“什么?你说什么?”他的眉都快立起来了,假如他有眉的话,虽然五官不全。但凭声音就把我们都吓了一!
“死了,死了!”我惨叫着和他一起跌倒。
“恩,这位是手长,你们叫他就行了,”刘老师顿了顿,“这个星期就由他给你们安排实习任务。希望大家都要努力。”
刘老师说完走了,到餐厅门的时候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却没转一直走了去。
“他让你跟他啊,能有你好果吃吗?”小安悄悄地说,生怕被人听到似的。
我们傻傻地站在餐厅里,都不知怎么怎么去安老妖。
“怎么了你们?站没站样坐没坐样,骨都哪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刘老师就把我们带到了船员餐厅,上船怎么多天了,还是一次起这么早,我们几个站在餐厅里东倒西歪的,没一个有神。坐在中间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皱着眉说:
说话。
“你们看着我吗?怎么了?”老妖还在装,脸却不大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