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还是不能肯定。
“没啊,我怎么了?”我也奇怪他的反应了。我不是好好的嘛!
“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我信誓旦旦。
“没啊,什么事?”我回过神来,看着他正四张望,看有人注意我们没有。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对,就这样!”
“哦,没事,我多想了……”他重新坐来,末了忍不住建议,“你今天不要去医院了吧!”
“什么?”他可不知我正无法控制乱想起来,不同的是他成了张庆,我成了刘征……想了一半,我又说:
“也不知我笨还是别人笨……”他说着闷大吃,我没注意他说什么,光顾着继续我脑海中的浪漫故事了……
“谢谢!”
我低声对他说:“我是不是对你坏啊?”
当天果真没再叫我去医院。后来我又过去看了张庆一次,他已经不大理我了。不知是病要好了还是又加重了。刘征一人在医院忙前忙后的,听辅导员说,他的新婚妻还在三亚呢。再过一星期,张庆被带回了成都疗养,我和班长及辅导员去送的机。据刘征讲张庆已经大有好转了,但一直到他闸,我们都没见过他和我们任何一人说话。脸上始终是那种冷冰冰的表。飞机起飞了,我想着飞机里坐着的那两个人,不知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一旦张庆恢复了,不知他会怎么看待他所经过的事,是痛苦还是漠然置之?我倒宁愿他永远就像现在这样,也许什么都不记得对他来说会更好;而刘征呢,他为了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而放弃了现在,应该也后悔了吧,还有他的妻呢?他该怎么向她说明这一切?可能我的心太多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这些。也许我真得像刘征说的那样吧,太容易让份外的事分心了。“上你的人如果太了,会很苦的……”这话是我去看张庆的时候刘征对我说的,我当时到没在意他说的这些,而是问他怎么知我不会他的秘密,他奇怪地看着我说因为他知我也和他们一样。我意识地摸摸脸,问我脸上也没字啊,你怎么知的。他说其实恋的人都有记号的,只要两人在一起,只要稍微留意一些,就能看来了。我听了心一惊――我和江波的事岂不是早让有心人知了?后来又一想,
自己觉得语气诚恳的,可还是吓了他一。
“什么啊,不会让你陪张庆的,知你胆小!”我笑了,他原来担心这事儿呐!
“你没事吧?”他怀疑地问,那神好像我也得了神病一样。
“别,你不客气的时候我适应的!”他坐来和我一起吃,脸上明显是小生怕怕。
“没啊,就是怕你住多了,过些天我也要去医院陪床了!”
好吃午饭,我到堂找到江波,他把打好的饭端给我,我笑着说:
“哦,那就好,那就好!”他。
“我就不能和你客气客气?”我可是觉得奇怪了。
“哎,你没事吧!?”江波有急了。
“不知啊,张庆表哥来了,估计他会在吧!”我说。
“你到底怎么了?”我对他的奇怪表实在是不解,于是反问。
“啊?你才知啊?我可是受压迫多年了,一心盼着……”他正要滔滔不绝如黄河泛滥,看我脸渐渐晴转多云,急忙掉转风向,“哪里啊,很好啊,谁说的!”我想笑,可没笑来,脸给扯了一个奇怪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