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他怎么这么什么啊!不过我倒没打扰他,这种扫别人兴致的事,我是决不会的――还是让熄灯号好了……
“我去哪儿你去哪儿?”他到是将我一军,看来这病是好儿了。
“他在生气?!”他突然惊喜地对我说。
“陪我去逛逛怎么样?”算拉,还是我主动邀请吧。
第二天一切照常,只是我们都上课了张庆还赖着不肯起床。叫他他也不应,蒙着呼呼大睡。看快上课了,我们只好先走,至于务,我想辅导员应该是了解况的。但接来的况让我们犯了难――他竟然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早晨不起床,然后我们中午回来又见不到他了,直到晚上熄灯前他才回来,而且一回来就倒大睡。已经有人窃窃私语了,问我他是不是又犯病了,我也有怀疑,但刘征不是说他好了嘛,所以我还是对人说没啊没啊,他就是有一不开心的事,过几天就好!看看,我成了他的新闻发言人了!
到了海,我纳闷了。他每
“行,今天就听你的!”我还不信你能去哪儿,好歹也在这里住三年了,什么地方我不熟啊!
“上午没课,不想去教室了,太累!”我若无其事地说。
“这不好吗?”完了,看来这次轮到张庆去陪他了。
“是啊!”我越发糊涂了,“这又怎么了?”
星期五午有考试,上午没课。我打发江波先去教室复习了,然后自己找了个凳坐在桌旁等张庆醒来。这些天刘征是天天来宿舍门等他,可他总也不理不睬的,我看着都难受了。这家伙,脾气可比我大多了。要是我和江波闹别扭的时候他也能像人家刘征这样,我们这大学岂不是又多了好多甜蜜时光?我怎么又想到这些了,还真是一会不见他就不行?
37
“恩……去哪?”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快熄灯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你去什么地方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你平常去哪里?”我漫不经心地问――其实就是想知他这些天去哪儿了。
“你怎么还在啊?”哦,张庆起来了。
“我去洗脸,帮忙叠一被!”他到还真不客气。没办法,谁让咱要打听幕消息那!
“你不知,他从疗养院来就一直表现很好,甚至,从来都没发过脾气!”他激动地都不知怎么好了。
气有埋怨,但更多的却是担心。这话要是对我说的,我早就动的稀里哗啦不成统了,但看看张庆却面无表,走过我边的时候对我说:
我看看他,心想他不会专门给我个套儿让我往里钻吧?
“而且,他生气的时候,和从前一模一样……”
他用的是“你”,我大为惊讶:怎么,那么大一个活人他没看见?这也太过分了!刚想对他说什么,他却停都没停,一会就了楼不见影儿了。回看看刘征,哎?他怎么还喜气洋洋的?气糊涂了?我走过去看着他,真想摸摸他的脑袋,想想又算了――虽然人家长的帅一,但毕竟也是老师啊!
我总算是明白一了。当然,这种变化我们想也没想过――他原来也是这样的啊。
“但和从前不一样啊,你明白吗?虽然医生说他基本已经好了,但我们心里一直放心不:他太好了,好到和以前一也不一样了。现在他竟然生气了!”
“哦。”他这就没声音了?我还等他句呢!他倒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