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一个会罔顾常上自己亲姊的男人,不会认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有什么好值得震惊的。不是吗?」乱与同相恋,同样惊世骇俗,程玉既然不觉得痴迷程咬金有什么羞于启齿,又何必废言调男人不愿意接受男人的――而且他甚至认为程玉喜程咬金的原因,若完完全全复制到程吞银上,他上程吞银也是可以预见。
「所以你喜男人?」程玉再问。
「杀人放火吧。不然土皇帝这三个宇怎么冠在你上的?」
「因为我是男人?」
曲无漪收回手指,改用贴近的颚磨蹭程玉的鬓边,鼻尖贴在他的发问,程玉没有退开,反倒好奇想瞧瞧曲无漪要什么。
「而你脸上只有刺人的胡髭。」程玉撇开,不喜肤被搔刺得又又疼的,连发梢都还能觉到曲无漪吐气的度。「竟然喜男人没任何好,你又为什么要舍女人而就男人呢?多委屈你。」
「你的上有甜甜的糖香――」
若今天说话的人不是程玉,他老早就翻桌踹人了。
曲无漪深深一笑,很兴程玉看他的心意。「嗯。」
为我在什么生意?」
「那是因为银鸢城所有的商行都有曲家一份,我皱个眉,便能决定米价涨跌,我咳个嗽,上百家的钱庄利钱就跟着增减。」只差呼风唤雨。
「男人通常不会太愿意接受另一个男人的。」因为要承受太多异样的光。他光想就嫌懒……也因为懒,他从没思考过这等可能。
「喔?怎么说?」
程玉没有替自己辩解的望,因为曲无漪确实说中了他的某些想法。
他收起笑容,有种被溺的难堪,「你听得来我不是在夸奖你吧?」
「既然如此,曲大少爷您可得好好保重龙,要是你哪天犯了风寒,整整咳一夜,银鸢城就大乱。」程玉风凉,调侃笑弯的直视曲无漪,却发现他明明是在嘲曲无漪,曲无漪回望他的神竟然那么宽宏大量,好似无论他说多恶劣的话,曲无漪都能全盘包容。
「至少对我而言,要拥抱一个女人比拥抱一个男人容易多了。」曲无漪伸长指,轻轻碰着程玉的脸廓,「男人不比女人细致,还会有胡碴,耳鬓厮磨的时候会不会像两把棕刷互相戳刺?男人上没有女人的香味,反倒难免有汗臭,凑在鼻前嗅的时候,会不会像在闻着自己的臭衣服?」
「我是个男人。」程玉重申,甚至拉衣襟,小半块的,辅助印证他的话。他可不是男扮女装,缠布巾的娘。
「听得来。」他又没聋,也不迟钝。
「因为你是男人。」
「说实话,若你是女人,我反倒比较兴。」曲无漪不避讳。
「……你真的这么喜我,喜到可以忍受我的坏嘴?」
「我知。」……嗯,刚刚不该回答得这么俐落,如果只是挑挑眉,依程玉的,一定会直接拉开衣裳,他能赏到的景一定更加赏心悦目。
「因为你是男的,所以迫使我必
虽然程玉退开了些,但仍在曲无漪一臂可及之,所以程玉仍能清楚看到他直勾勾的慑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