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幸,一些事,放在心里就好了。”白肃疆端盏揭盖,袅袅的雾气教人看不清白肃疆脸上的表。他的声音犹如这白雾一般的轻飘,周真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垂眸亦学着白肃疆的样端起了茶盏。闻着茶盏之中清甘的香气,周真提了神,了茶汤上的沫儿,轻啜一。茶温刚好嘴,一香气沁人心脾。
“皓幸啊,你,你,哈哈。哎呦――”白肃疆一手了肚,双眸眸尾染着微微的笑意,看着面又涨红的周真,继续打趣“要不然你再给本王说说你每月的开销好了。”
白肃疆双目如漾,忍着笑,煞有其事的了“嗯嗯,对对!一年可以买上快三斤的安吉白茶了。”说完,却发现周真无辜的看向自己,双目之中着一些委屈,顿时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看来令尊也是于茶之人了?”
周真纳纳的低着,借着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白肃疆还想再说,就见沈青缘等人由着先前的那个家丁带了过来。周真
“谢王爷,有劳王爷挂念,卑职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周真说着,唇角不由得淡淡的笑意,琥珀的眸曛着。眉间的活气似乎都灵动了起来。
“不知王爷找卑职来有什么事?”周真盖了茶盖,侧首看向白肃疆。
“谢王爷。”周真起,清秀的眉目依旧透着恭敬“那几日是卑职受伤,王爷恤卑职,因此免了卑职行礼,但王爷仁恤卑职心领了,规矩卑职不敢不遵。”
白肃疆了“安吉白茶着实名贵,对了,若是所记不错,令尊是知县官职吧?知县一年俸禄不过四十八两银,算上朝廷补贴,也有五十多两的银了。皓幸家若是节俭些,能喝上一年的好茶决计不是问题。”白肃疆又不禁想起周真信上的字,不由得打趣。
“嗯,我爹他最的是安吉白茶,只不过价格贵了些,他极少喝。一般都会买有年份的,那样价格会便宜。”周真仔细地说着。
“嗯,不急,等人来更多的时候再说。对了,皓幸,你喜什么茶?”白肃疆不疾不徐的说着,放茶盏看向周真,面上笑意盈盈。
“你啊。坐吧,对了,你的伤好了没有?”白肃疆理了理信纸奏折,向周真问。
“嗯,那就好。本王上次给你生一定要用。”看着周真脸上微微有些犹豫的神,白肃疆别过眸,拍了拍手。顿时一个婢就从竹林后的一个茅屋来,托盘里摆着两杯上好的天池茶。那婢摆置了两杯茶盏后,又将先前白肃疆饮用的那杯茶收了起来向二人福了就退。
哪里知周真瞬间了红了脸“不是,不是。我娘亲陪嫁的时候有陪嫁过来两间店面,这两间店面租去了一间,一年也有十几两的收。剩的一家布店一年也可以收个十几两的,父亲每月的月俸除去每日开销每月还能够有一两多的剩余……”周真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却发现自己这样的解释好像本没有什么效果,而白肃疆介意的也不是这个。
“茶?卑职喜老君眉,在家中常喝的就是这个。”周真说着摸了摸鼻。好的老君眉一斤一两八钱银,而一斤茶大概他喝个七八十天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