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陆诚拿着一堆礼盒风风火火的了门，见到容皓远愣了足足30s，然后嘴巴变成了个O型。

“我可听说你彻底退江湖了，真的假的啊。”

“他就是这么个变态，但我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变态弟弟，他也只有我一个哥。两个人相依为命，哪还能顾虑那么多。”

陆诚越来越觉得容皓远里已经垮掉了。

“张闭，连副市长没你？”

“没事，我都告诉他我找你说话来了让他别烦，他不听话就别怪我挂电话。”

容皓天面惨白，但却依然保持着理智。他把那些资料一张一张的装回纸袋，扔到了老陈的怀里。

“他得了重病，很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对于一个随时都可能会死的人，我还持什么原则，苛责什么所谓呢。”

容皓远哭笑不得。当年陆诚追着连礼的屁后面跑，恨不得像一条狗。现在倒是反过来了。

“现在不是了？诶，那你每天都在家里什么啊。”

陆诚长叹了气，似乎是非常惋惜的样，而后又若有所思，开

“你现在跟你大学时候的德行一模一样，假模假式的，烦不烦人。”

容皓远把手机的茶一饮而尽，他没有看陆诚，但是话的确是对陆诚说的。

“这是你想要的么？你不是这样的人，至少在我看来，你不是甘于如此的人。还有……你弟弟，到底你们现在……”

陆诚没他这句奚落，神神秘秘的问。

容皓远奚落了他一句，让他把东西放到一边。

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了清越的钢琴声，是肖的B大调夜曲第三号，似乎是能让人心骤然平静来的调，带着些许压抑的狂躁，又余少量无可逃的无奈。

最后一个音节落幕，容皓远从琴座上起。

过了一会，钟工告诉他有人门铃，说是叫陆诚。

“他不希望我有独自生活的能力，换句话说，他不希望我有离开他能活去的可能。”

“听不听我弹钢琴？前几天找了几首新曲。”

他转朝陆诚笑笑。

“我，容皓远，太阳从西边来了？”

第26章

“不一样，心境不一样了。那个时候是给别人看的。”

“不接没事？你家连副市长吧。”

“海参鲍鱼，你这什么暴发派。”

“你要提防你弟弟，当年你在政治的好好的，突然被爆什么作风问题，你以为这是别人的？你那个弟弟有问题，你不能纵容他。”

枪，那个特警说他的枪法准到让人发慌。容皓远，意大利什么组织最多你应该非常清楚。他不是什么普通人，也不是你的弟弟。”

老陈走了以后，容皓远接着在阳台浇花，但他的手明显在抖，甚至壶里有一些落到了鸟的上。

“真的。”

“也没什么。弹弹钢琴，写写字，诺我还养了花鸟。”

容皓天给自己倒了一杯碧螺小小的品着，陆诚嫌弃的撇了撇嘴，揶揄。

陆诚把风衣外套脱了去，顺便了吱哇作响的手机。

陆诚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神，担忧的看向容皓远。

“他是我弟弟容皓天。除此之外我没什么想和你说的了，你走吧，不留了。”

“是我朋友，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