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陪着你蓝伯伯,以后真的不再回来了,如果想爹爹和娘了,就去看看我们。”
爹爹坐在床边,轻轻抚摸我的,淡淡地说:“不娶便不娶,那些俗礼不用理它,爹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觉得幸福便可。”
娘闭了睛,一颗泪从睫了来。
怀着疑问,我慢慢地松开手指。
我低声说:“……生……日……李……的……生日……”
我傻,这还是我那古板严正的爹吗?
爹爹似看我的着急,说:“过几天我们就要动了,你养好,找到棣儿,一起去看我们。我们就在那里,哪也不去。”
我实在忍不住,说:“爹……我……我是……喜……我……弟弟……啊……”
爹爹继续说:“只是有一样,你要为洁儿寻一门好亲,还有老李老他们一家,还有那几个丫,你要把他们的毒给解了。”
爹爹和蓝伯伯到底什么关系?
是……一直以来,朕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朕对后那里人,没有一个喜,没有一个,她们都是可有可无的人。从你和王弟上,朕终于明白了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滋味,那是……那是失去了就像失没有了心一样的滋味……朕的瑜妃,朕的云儿……明明只是在利用他们,却不知失去他们为什么会那么心痛,为什么会像挖去一块肉一样时时刻刻地疼,原来这就是喜,这就是……”
两个人默默地看着我,谁也不说话。
我真的着急了,用尽所有的力气拉住爹爹的袖不放。
爹爹叹了一气,说:“有当今皇上照看你,爹和你娘就放心了。好好养病,有空的时候去南方看看我们。”
我着急了,连他们也要离我而去吗?
皇上苦笑,“是啊,是王弟的生日……”
爹爹脸上居然笑了一,说:“你就算是喜了一条狗,只要你觉得好,我也没意见!”
我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他的泪,就那么从睛里掉来,掉到我的手背上,碎了。
“你们……去哪?”
心里的怨恨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除的。
还是我打破僵局,轻轻地说:“爹……娘……槐儿……不孝……这辈……终生……不……娶……”
爹爹看着我,淡淡地笑了一,说:“爹也不瞒你,爹曾经被你爷爷过药,这里──”指指心,“这里好多事都忘记了,现在才想起来
过了许久,皇帝用手抹了一把脸,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苦笑,说:“朕不封你官,也不会你,你只要每年的十一月十一日给朕用力接上断开的经脉,其余的时候你喜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只在开始时看了娘一,其余的时候目光只在爹爹上,再也不看别的地方。
我愕然地望着他,这是我那古板的爹吗?怎么比娘还要好说话?要么就是被我的病吓怕了,不敢再刺激我了?
爹爹的大手摸在我的上,又温又安心。
娘果真像老了十几岁,爹爹也白了发脚。
爹爹圈红了,轻声说:“爹也舍不得离开你,可是爹爹在蓝伯伯坟前发过誓,永远不离开他半步。爹爹已经言两次了,不能再失信于他。你不想爹爹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