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城那边就交给我和崔兄吧,也让我俩尽一份绵薄之力。”念砚在说“崔兄”两字时尤其大声。
顾怜青说的很在理,因为现在唯一掌握柳成城大致动向的人只有崔殷泽,而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念砚是一绪都没哟,既然这样,那何不他手――
女的肩血不止,像是中了什么暗,念砚想帮她疗伤,但又碍于男女授受不亲,迟迟不敢脱去她的衣服,反倒是崔殷泽在一旁看不去了,过来大力撕开了女的衣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狰狞的伤。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柳成城有消息了?”崔殷泽却无动于衷,只是在一旁坐,对女的伤势视而不见。
“嗯,”顾怜青先表示了赞同,“不过我们怎么分散人力呢,我们对柳成城的行踪毫无所知,不过凭我们众多门徒,要打听他寻找的件倒还容易些。”
崔殷泽看在里,虽然对念砚的多事很是不满,但也不好发作。他曾是万人之上的帝王,天苍生都需听命于他,何况是自己一手栽培的影?他统治影的方式是让他们臣服,用力量赢取他们的忠心,并不需要其他的手段。
“那……也只好拜托两位了。白兄怎么妄自菲薄,二位天纵英才,却宁可幕后人协助我们平定乱事,这份气魄,岂是寻常人所能拥有的。”董燃青确实很佩服这两人的襟和才能,这番话也算他的肺腑之言了。
难……生气了?不可能,就他对崔殷泽的了解,他不会为那种小事生气,毕竟以他的阅历和气度,要想惹他生气,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唯一一次见他生气,好像……是自己成亲那次。
“我觉得白兄说的很有理,门主你看呢。”
“董门主过奖了。那我们有消息后再联系吧,我们现在还有事,多谢二位款待,先告辞了。”
两人匆忙赶回客栈,回到客房时发现有一黑衣人一手捂肩倒在地上。从纤细的形和秀丽的眉来看,显然是个女。凑近看,念砚发现那竟是前些天帮他们赶车的车夫。
啊?怎么这么突然就走。怀疑地看着崔殷泽,对方却没有任何解释,拉了他就走。
“刚才收到影十万火急的信号,想必是发现柳成城的行踪了。”
“白兄,你的意思呢?”董燃青并不了解崔殷泽,对他的话不能全信,对方给他的觉深沉老练,不是个好对付的角。相比之念砚却似乎可信的多,之前的接中对他的印象也不错,所以董燃青更愿意采纳他的意见。
“我觉得应该分两行动。一边派人监视柳成城那边的动向,一边打听那东西的落。因为柳成城不可能亲自去寻找,极有可能在他的属寻找那东西的时候策划其他行动,来一个声东击西。”
“你!”虽然知他对属的一贯态度,但念砚实在看不得女痛苦的样,伸手将她扶了起来轻放在床上,并检查她的伤势。
一看见女被撕得只
相互别过之后,两人了玄铁门,还没等念砚开,崔殷泽就帮他解开了心中的疑虑:
“陛……”女气若游丝,显然受了很重的伤。
信号?可是刚才并未见他有任何行动,看来这个影确实手段明,当年他们教不也是败在他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