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虽然闹,念砚却意兴阑珊,加上后庭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便找了个看上去不错的酒家要了酒菜。
门外,崔殷泽并没有离去,他背贴着门,脑中浮现的全是念砚那清冷的表。
第三天,念砚的好多了,除了还有些疼痛外,并没有别的不适,后庭的伤,在抹了些药后也没有起初那么疼痛了。念砚已经喝了两副药了,他盘算着自己的一好就不用再受男人摆布了。连躺了两天让念砚觉得肌肉都僵了,便打算去走走。
“你……你!”突然冒的柳成城让念一时结巴得说不话来。
“我知,”放碗,念砚不再看崔殷泽,“不你装多温柔的样,你还是那个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崔殷泽,之前……是我太幼稚了……”
“念……”不,那不是装的,难你觉不来吗?
“解药熬好了,我会让人送来,每天服一帖半个月后毒自可解。”说完便离开了房间,然后把门带上。
知了崔殷泽的计划以后,并没有被囚禁,但念砚知,他已经派了影的人时时刻刻盯着他,为防他消息。正如现在,在这繁花似锦的大街上,念砚能觉到那令人不舒服的视线。
两人心中的打算南辕北辙,这场追逐之战究竟鹿死谁手……
“啊,请坐。”念砚沉浸在这朝气蓬的闹场景里,并没有在意,只是略微觉得男声有耳熟,便扭回来看,这一看可好,来人居然是柳成城!
“你去吧,我不想看见你。”念砚重新躺,的剧痛让他无法活动,烧虽然退了,但还是很虚弱,他还需要静养。
等这件事告一段落……一定要逃离这个男人,让这段不为世所容的孽就此了结。
念砚靠窗而坐,正据往看着这京城的喧闹之景,突然一人走近询问:“兄台,在看这里风景独好,不知是否能与兄台同席?”
“你醒了。”男人温柔地笑,将敷在念砚额上的湿巾换了一块新的,然后端起一旁的粥,“来,喝一,差不多一天一夜了,你都滴未,这粥我让厨加了绿豆,能清。”
“没……没什么……”对了,柳成城所见的“白不忆”是个长相平凡无奇的男,也就是说他并
听见关门的声音后,念砚的心才平静了一,他是个男人,而且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他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事寻死觅活,真正伤害他的是被人背叛的觉。一个形影不离一起生活了好几个月的人,当自己对他放了全戒心的时候,对方却用这样的方式背叛了自己的信任。
念砚有些迷茫地望着他,但最终还是在他的搀扶坐起来,晃晃悠悠地推开对方的手,自己端过碗喝起粥来。
泽,却没有说话,里仍是湖般的平静,似乎昨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知这件事是我错了,不过,我不会改变主意,如果牺牲几条命能免去战火,何乐而不为?不目的是什么,只要能达到理想的目的,我不在乎采取什么手段。”细心地为念砚把辈捂到,但所说的话却有残忍。
“怎么了,兄台,在脸上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