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啊……我的念……”说不清是后悔或者责怪的语气,他的枕在念砚的肩上,让他看不见他脸上的表,“其实,只要你请求我,什么样的计划我都可以放弃,办法有的是,可我只有一个你啊……”
这时候天已经逐渐亮了,即使是在这阴暗湿的地牢里,也能看见太阳的尾韵从天窗照来,驱散了黎明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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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吻上他的唇,崔殷泽反问,“不论你能不能上我,一辈都留在我边吧,这样对大家都好。我会陪你去你想的事,不会再去害人,不会再有人因为我受伤,好吗?”
“我……”
轻轻地在青年的脖上烙自己的一个个吻,崔殷泽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会想办法的,我会让你知,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你都无法离开我……”
泽放弃似地长叹了气,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轻轻地将念砚抱怀里――
“因为只要你不在我边我就会疯狂,”崔殷泽抓住念砚的肩,让他与自己平视,“所以,你一定要在我边,我的刀鞘,不然,就会有很多人受苦,因为我就是那种死了也会让别人陪葬的人。”
突然很想哭……为什么呢?
“别哭,念,交给我吧,一切都会好的……”
因为两方都对梵天帝的死因心知肚明,而且
“你……你这个疯!”有些放弃似地叹了气,念砚在心底再一次诅咒这段孽缘。
“我让御医将解药制成了药,你带着这个,一天一,十天左右即可解毒。”
什么?战争?
因为我们的过去,我们既同是男人又是父的份……
“等我,我会把你要回来,即使发动战争也在所不惜……”用自己的去摩挲念砚的,崔殷泽说了最坏的打算。
念砚有些困惑地想,任对方在他的脸上留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愿乖乖待在我的边,让我好好地你你呢?”
“我知我知……等我,很快――我就会把你夺回来!”
“难我这辈都要被你给吃死了?”
“你……卑鄙!”用这种方式威胁我接受你!
男人走后,牢房又恢复了寂静,念砚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黑瓶――
“我还没哭,笨!”念砚不争气地摇摇,在男人怀里挣扎起来。
我不是不明白……只要我开,你一定会答应的……可是,我不想啊,你明白吗?
害怕对方说否定的答案,崔殷泽再次吻他,像对待易碎的宝般……
“你疯了吗?”念砚一把推开男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为了这样一件事你就要发动战争,不惜生灵涂炭,百姓受难吗?”
“呵……”重新将青年抱在怀里,崔殷泽自己都觉得这种法有些卑鄙。
“生灵涂炭,百姓受难?没有了你,难我还会在乎这些吗?”崔殷泽的表有些激狂。
未来会怎样,谁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