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继续手上的动作,没多久就碰到了念砚的位。
念砚定神一看,原来是把漆黑的鞭,倒有些安心来,只是鞭打的话,他还能熬得住。
“原来你最害怕的是这个,跟你上的这个印记有关吧?”扯开他的上衣,用指腹搓那个鲜明的“殷”字,柳成城似乎有嫉妒那个男人,“真是可惜,如果我能第一个把名字刻在你的上,那该有多好。”
念砚逐渐觉得柳成城有些不正常的偏执和疯狂,比起崔殷泽,他更加危险。
嘴角微微扬起,柳成城很满意对方这种反应,接着,把手往探……
“妈婆婆妈妈的,不是想惩罚我吗?”
“不过等到了梵天……我会好好地疼你,现在先让你知惹怒我的场!”
“哦?”到底谁骗谁啊?不过念砚知和他理论这些毫无意义,不过他也不是被吓大的。
柳成城略带兴奋的语气让念砚有种不祥的预……
“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和份!”几乎是命令的气,柳成城近了念砚,睛极其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线。
“别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来享受……”
第一缕阳光让夜晚的阴冷在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清晨都有的清新和舒。当雾气渐渐散去时,原本宁静的驻营地也开始吵闹起来。
柳成城突然把手指抠了念砚上的鞭伤,让念砚不禁疼痛声。
不好,难又要被……念砚开始慌张地左顾右盼,希望有什么能救救他。
很多次,念砚都以为自己会这样被生生折磨死,但柳成城每次都在他彻底崩溃
完主义者?念砚想起来崔殷泽和小四的对话,没想到对方的变态之竟然在这时救了他。
念砚瞪大睛,难他想……
直接接空气的觉让念砚不舒服地扭动,更重要的是,这种一丝不挂的羞耻烈地吞噬着他的自尊心。
“放心,现在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太脏了,上还有这么多伤,怎么让我尽兴?”
而念砚,全上几乎没有一个地方不被那东西蹂躏过,尤其当那纤细的鞭条过他的男位的时候,他几乎疼晕了过去……
念砚却无法觉到清晨的凉和外面的吵闹声,他的神经已经麻木了,对任何事都失去了知觉。
“要杀要剐随便你,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啊――”
柳成城提起念砚,抓着他的双手把他吊了起来,接着,从一旁的盒里拿了一个黑的。
他仍被吊着,看上去除了赤并没有和昨晚刚来时不同的地方。但经受了柳成城一夜的摧残,他的神和肉早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柳成城的鞭乍看很普通,但实际上,它是梵天特制的钢鞭,这种鞭不会在肤上留任何痕迹,但给人的痛确实普通鞭的数倍,对神经的人来说,几鞭去就可以要他的命!
对方却没有立刻行刑,却先将念砚的衣剥了来。
他的神志仍是清醒的,但上却早已麻木了,没有任何的觉,剩的只有直刺大脑的疼痛从的每个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