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季莲的话让他有些诧异。
一气说了这么多已经有些气嘘嘘了。
一个女人,竟然能把他和崔殷泽的关系看得这么透彻……
“笨。”突然想骂他几句愤,虽然骂人的话也就那么几句,总觉得这样能让自己烦躁的心平静一。
“你骗我!你这个混!”
对方气若游丝,几个字似乎就花去了他所有的力气,可他还是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你也是啊……”
“这样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动心,只不过我从小就经过训练,心已经失去了自己作为女人的一分,所以才没有傻事吧?”
的男人,尊贵的地位,独一无二的权势……他一直站在一个男人所能到达的峰上,俯视着众生百态……他却宁愿放弃那一切,甚至自己的命。
――还说让我陪着你的,自己却赶着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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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骂一边在屋里转来转去,念砚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笑,仿佛是为了掩饰心中的恐惧。
“变态。”
“骗。”
“疯。”
谁知越骂越心痛,越骂越生气,这种像女人一样等待心的人苏醒过来的心让念砚陷极度的自我厌恶中,他必须找什么来泻火。
“你害我没了母亲,毁了我的前途,让我妻离散……”
不,也许这是任何一个旁观者都看得清的事实,就像师兄临走时说的:如果不是其中一方死亡,恐怕你们得一辈纠缠去了。
“我没……有……骗你……”
好半晌,季莲才悠悠地开:“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我对陛到底有没有,似乎有,却又包了太多的东西――崇敬、佩服、欣赏……太多了,他是我见过的最的男人,我知他要的不是我这样的女人,所以也不敢奢望什么。”
“我、我会……
不论你能不能上我,一辈都留在我边吧,这样对大家都好。我会陪你去你想的事,不会再去害人,不会再有人因为我受伤,好吗?
念砚不由得大声惊呼,那是崔殷泽的手――
“结果、结果还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单。”
最后他竟然冲到床边开始对崔殷泽拳脚相加,但所用的力不大,手也避开了伤。
念砚有些焦急,但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崔殷泽就这么死了,自己不是可以解脱了吗?随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既卑劣又可笑,他留给自己的记忆太深刻,恐怕他一辈也无法摆脱过去的纠缠。
客房又只剩昏迷中的崔殷泽和念砚,已经是第三天了,他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你、你你―”突然变得有些结巴,睛睁得跟见了鬼似的。
发完了,似乎觉得心里好受了,念砚正准备床喝杯茶,突然有什么抓住了他的手腕――
“是那种很容易让女人动心的男人,只不过,你凭的是温柔,他凭的是霸气。所以我说,你们两个很相,陛之所以会被你引,应该是你上有他所没有的很多特质吧。”
“啊!!!”
念砚滔滔不绝地抱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