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肯定,附近别说山崖,就连小树也没有一棵,这个人当真是从蓝天白云里掉来的。他开始还以为是神仙或妖怪,但谢泽铭接来的表现就不能让人联想到神仙或妖怪了――不但惨叫得凄凉无比,还痛哭声。不过是小小的骨折而已,一个大男人就算被砍了十几刀卸一条胳膊也不至于那样丢脸吧?
谢泽铭取腰带上便携式机人的遥控,熟练的打开,很快遥控屏幕上现意料之中的“超遥控范围!”对话框。
,送了一辆大型车上。当他的屁碰到坐垫的时候,疼痛真可谓排山倒海。更可恨的是他现在才想到:如果及时把笔记本的电源接到悬浮机上,不是可以多支撑很长时间吗?他这伤算是白受了!(在那种危急关能够不让自己摔死就不错了,表太追求完)
不要再叫了,再叫他就要忍不住了。
“啊啊……啊……痛……”
九王爷还是第一次受人冷遇,眉一竖,接着想起对方是伤者,又是世外人,这两者分开来都是脾气古怪的,何况现在合在一个人上。于是九王爷忍住了没发作,只是靠在车的另一边,望着窗外,支着颅回想。
想到这里,九王爷的耳朵里又传谢泽铭的呻:“啊……痛死了……啊啊……”
“啊啊……啊……”
“哎唷……啊……”
“耶律大夫说长的伤,只要休息三个月就能恢复了。”九王爷笑。
谢泽铭疼得冒金星,懒得理他,只是伏在靠垫上紧一声慢一声的痛苦呻。
“长是哪个教派门?”
看那九王爷落荒而逃的车(他的贴侍卫也跟着离开),谢泽铭虽然不知原因但也很是兴,现在这车是他的专车了。他解腰带放在从车窗的阳光暴晒,又取过放在一边的笔记本,迅速跟卫星连络,很快计算自己的方位,他现在位于汴梁北方335公里,火车普快要开半天,而他居然三小时就到了!
这个士怎么叫得如此撩人啊,不知的还以为他车里正在发生什么好事呢!
车外响起胖大夫的叮咛:“别让他躺着,让他趴着睡,才不会碰到骨折的伤。”
又是一阵纷扰悲鸣,谢泽铭被翻过来,幸好他的包裹和笔记本都没被拿走,好好放在他旁边。待谢泽铭安顿完毕,九王爷和一个贴侍卫模样的人也上了这辆车,那两个累一大汗的辽兵则车去了。
谢泽铭禁不住翻了一个白:“你怎么不早说啊!这不是折腾人……啊啊啊!痛啊!”
谢泽铭掉来的盛况他是亲目睹的。当时他正在帐外亲自喂他的踏燕,忽然听到空有异响,抬看时,却是一个人叽里呱啦的大叫着笔直的从天上掉落了来,正正砸在他接手不久的大宋给辽国的岁贡品上。
“今日见识长绝技,真令人大开界。不知长贵姓?”九王爷又赞叹。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九王爷一撩战袍长而起:“来人!牵我的踏燕来!”惹不起他躲还不行吗?大不了今天他就骑走了!
“啊,好痛啊……啊……”
谢泽铭低咒一声“SHIT!”,将遥控连在笔记本电脑上,调与卫星同步件的源程序,十指如飞的在键盘上劈哩啪啦的添加新的程序代码,企图通过卫星纵他的便携式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