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真的被她从女孩的衣橱里找到一个盒。
她回想自从养女来到这个家里之后发生的所有怪异的事。原本养在家里的猫和狗全都莫名死掉了,而这么多年,自己和丈夫从不刻意避孕,却也一直没有孩...
趁着女孩不在家的时候女人偷偷了她的房间,试图找到一些证据。
“那些人既然能来将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绑走,要放个东西来也不是不可能...我看我们还是换个地方住吧,不能再继续住这里了...”
他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女人心急促的捂住嘴,她匆忙把东西拿去给丈夫看,急切得寻求他的认同:“我跟你说她有问题,这就是从她房间里找到的,那件事一定是她的!”
早晨浴室,门前的一滩都能让女人浮想联翩。
那个小铁盒跟密室里的一模一样,里面装的就是那钢钉。
但女人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曾经幸福好的家庭就这么被人毁了。
女人所谓的忘记实际也不过只是宽自己的话。
女人越想越觉得可疑,越想越觉得惊心。
女人在黑暗中一遍一遍告诫自己,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她的疑心病一天比一天重。
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这个东西是养女的,而且很可能是丈夫给她的。
渐渐的,女人开始有些歇斯底里,控制不住的冲女孩发些莫名其妙的脾气,即便每次都被男人喝止,也仍旧不能阻止她燥郁的绪。
男人看到那个盒脸一变,但一秒他便将盒从女人手里拿了过来收了衣兜里,只是冷着脸说:
那样的表,让女人骨悚然。
女人终于没忍住,趁着后门看守的人不注意,偷偷跟了去。
女人木木的盯着男人收衣兜里的手,他的话她已经听不去了。
她低着,紧紧夹住睛,知自己真的失去他了。
女孩完全不像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甚至每次女人因为她被丈夫喝止时,女孩都会对她一个诡异至极的笑,似嘲讽又似可怜。
女孩放学之后经常去某个成人地酒吧,而且是从后门的员工通,不仅没人阻拦,甚至那些人对她似乎还很熟稔。
她又没失忆,怎么可能忘记那些个画面场景?丈夫与女儿在她面前交合的每一个画面都像被烙铁深深烙印在她的脑里,在每一个无人的夜里反复被她拿来咀嚼,刺得她痛心不已。
她开始意识养女的怪异。
她每天偷偷跟着养女,果然发现了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