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轲一瘸一拐走了过来,毫不掩饰仰慕之,“蒋主播,你简直是个天才,你都不知你站在主播台上有多迷人,你天生就该站在这,受万人的瞩目!”
“没关系,走的人多了,路就平坦了。周年,你要努力啊,你的小叔已经为你铺了这条路,你以后要好好地走,要让这条路越来越好走。”
“行啊,个选题准备。”
“诶,对了,你在节目中说的周年的小叔,我们一直没找到人。”
是空的。
周年似懂非懂的。
她松了气。
现场掌声雷动,全数观众起鼓掌,蒋妤鞠躬谢,周大爷在周信的搀扶,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和蒋妤拥抱。
现场掌声雷动,有人接过话筒,问蒋妤,“现在国家经济正于速发展时期,蒋主播提这个选题,是觉得国家应该放弃经济的发展,转而加大对环境的保护吗?蒋主播有没有调查研究过,对于国家财政的收,煤矿业占的比例有多大,关闭煤矿,对于国家经济损失,蒋主播有想过吗?”
蒋妤起,面对着镜,“以上是今天节目的全容,这里是,我是主持人蒋妤,我们期再见。”
“当然!无论是上天地,我都没问题。”
蒋妤说:“不用刻意去找,如果你留心的话,应该知,在山上发现尸骨的背包客中,有一个人叫周诚。”
“蒋妤!”陶蓁蓁拿着手机兴奋跑了演播厅,将手机递给她看,
陈轲恍然大悟。
观众离席,蒋妤站在主播台上,静静看着,等着最后一名观众离开现场。
提问的人鞠躬微笑,“谢谢您的回答。”
周年,怯弱说了句:“想……可是路不好走。”
松懈来的蒋妤心也好,她看了陈轲的脚,甚至还有心开玩笑,“脚好了?能扛得动摄像机吗?”
“不客气。”
这位在后台信誓旦旦说着勇敢的十岁的少年,第一次上台,面对镜和观众,怯场了,黑不溜秋的睛四瞟动,蒋妤的耳麦里已经被导播告知这事很多次了。
蒋妤蹲来,与周年平视,笑着问他,“周年,以后想走大山来城里看看吗?”
面对现场观众的质疑,蒋妤从容:“人在社会,各负其责。你叫我‘蒋主播’,而正如你对我的称呼而言,我是一名主播,我的职责是将这个问题带给你们,带给社会,带给国家,让你们知,让社会讨论,让国家关注。我不会对此提任何的意见与看法,即使这期节目播之后,国家对此毫无动作,我也无能为力,因为我的职责,只在于报,而解决那些问题,应该是由国家相关人员去研究解决,国家有更专业的从业人员,我相信在这经济与环境的协调方面,他们比我更专业。”
蒋妤沉沉望着镜,“有人说,把这五六十人家迁大山就好了。是,五六十人家,国家动动手指轻而易举就能安置,可是谁又知,在哪个不知名的山脚,在某个被挖空了的大山里,会不会也有这么一群人,他们将人为所导致的灾难,归咎于自己,或许他们正走投无路,祈求上天的赦免。他们真的需要上天吗?不,他们需要的是我们,是政府,是国家。”
周年一直躲在周信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