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大一边解说一边示范,萧三爷一看即懂,捞过另一条后也上手赶起筋血来。
接来,从蹄开始,顺着筋脉使劲搓盐巴。必须得用力,搓到肉表层冒珠为止。
萧三爷嘴角一:“这种糗事就不要拿来说了吧,怪没面的。”
萧三爷立勾住老大的脖,哥俩好地蹲在四条猪后跟前唠起火的制作方法。
一面搓好,接着搓另一面。也要搓来。特别要注意的是坑凹,这些地方容易模糊、上盐不到位。
看在他是老的份上,萧三爷决定原谅他。但能不别当着三胞胎的面说啊,这以后还怎么让宝贝们崇拜他们英雄的姥爷?
这时候,阳阳举手表示想要帮忙。
“那也比凭票方便,大不了多排几次队。”萧三爷说着,指指北方,冲老爷神秘一笑,“话说老,这是不是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烧的第二把?继考恢复后,这算是第二个新政了吧?”
听上去,工序和熏肉、腊肉差不多,先是用盐巴搓遍整只猪后。
盐巴搓均匀后,四条火码好放在隔院的炕面上。不烧火的话,炕上温度跟普通房间没两样。而且石砖砌的炕面结实啊,火上压上两块木板后,还要垒上石压着榨,需要一定的承重才行。
“啧!工序很复杂啊!”萧三爷有些后悔了,“这么复杂,又这么费时间,过年都吃不上
于观和味,搓之前,可先用刀把整只猪修修整齐,多余的肉割掉,突来的刺骨铲铲平,但也不要伤着了肉。
兄弟俩一人负责了两条猪后,把搓盐巴之前的准备工作就绪。
“压上三天,再上一盐,同样的搓法,再压上个五六天,然后还要再上一盐。说是要上三盐,完了用腌肉洗一遍,把表多余的盐渍洗掉,挂通风风,再挂太阳底暴晒四五个日,挂到屋里阴凉,约莫挂两个月就能吃了。”
“我来我来!我力气大!”
“好吧!让咱们大宝贝发挥发挥光和。”萧三爷哈哈一笑,抱起外孙,让他站在石板上,扶着萧三爷的手用力蹦。
而且这么多年就被追了一回,论失败率其实小。偏偏老生怕家里人忘记似的,隔三差五就要拿来笑话他一顿。
“咳,盐买来了,火怎么的我也大致清楚了,要不开始?”护弟弟的萧老大,生地岔开话题。
“我那朋友说,切的时候肉的面积要大,附近的油都要剪掉。要不然盐腌不去,一来不味,二来到夏天容易变质。好在咱们这是野猪肉,整层猪都剥了,不用费劲就能腌味。
世真不会乱吗?
把火中多余的分全压榨来。
老爷呷了茶,慢条斯理地说:“何止。你们今年背着肉去人家厂里兜售,哪次被红袖章追着跑上三条街了?”细论的话,这个也算是新元首上位烧的火了。
“抢不了,量上还是会有限制。”萧敬老神在在,“现如今有票的凭票还能多称,以后没了票,每个人说不定只能限购半斤。”
哦,还得把猪放平赶筋血。好像是这样……从脚蹄这用手指顺着筋脉往前赶,把里的血全赶来。说是血赶空了才能腌得住。要不然肉不好看,也腌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