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盈芳接过,翻到其中一页,对陈二说:“你这狗,当初跑来我们家的时候,长了一凸斑藓,又因平时饮不规律,且还摄了大量盐分,胃和肾脏都
些人,都不需要刻意报仇,她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了。
“可是,金虎再聪明,也毕竟只是条狗。陈二待它再不好,也没人啊。”
地面的雪一积起来后,白茫茫的晒谷场成了孩们的快乐天堂。
陈二见状不禁纳闷,咋跟想象的不一样?不是应该舍不得吗?舍不得把癞狗还回来,自己才好开那个啊。
“雪咯!打雪仗咯!”
陈二果然厚着脸登门了。
腊月廿六这天,向刚和萧三爷去火车站接萧二伯一家。
“怎么才能让他不敢来讨?”一众小伙伴齐刷刷看他。
金虎才不回去!
盈芳几个女同志在家洗洗切切,备团圆饭。
“娘,是这个本吗?”抱着一个小本哒哒跑来。
陈二就打主意了,一心想捞钱来花花。
一众小伙伴好奇地凑拢过来:“怎么个不敢来讨法?”
三胞胎穿和,也加到了堆雪人、打雪仗的队伍。
要不是事先知这狗就是他家那条又丑又脏的癞狗,哪里还认得来!
发油亮的脑袋,蹭了蹭着手套的小手,呜咽两声。现在的主人待它多好啊,每天都吃得饱饱的、睡得的。关键是没人会拿它愤,动不动踹它、打它,还拿烟它。跟以前惨不忍睹的狗生一比,如今简直像住在天堂。
阳阳眉一扬,抱着说:“他敢!金虎已经是我们家成员了,谁来讨都不给!”
他可是听说了,坐牢这段时间,他家那条癞狗跑到了向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咳,狗不能吃辣,总之吃得比他这个主人好得多。
晏晏逗着金虎说:“那就让陈二不敢来讨呗。”
晏晏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随后朝小伙伴勾勾手指,一众人碰挨在一起,窸窸窣窣商定了对策。
蹲,摸了摸金虎的脑袋,问它想不想回以前的家。
与其说是来讨金虎,倒不如说是来讹诈。
气得噘噘嘴,扭找弟弟讨主意:“晏晏,你说咋办?”
“妈!妈!金虎的主人来领金虎了!”三胞胎一看陈二登门,眸底闪过狡黠的笑意,哒哒跑屋拉着盈芳来了。
陈二起先还不相信,一看,啧!还真是!
“阳阳,你们不在家那几天,陈二放来了,你们家金虎会不会被他讨回去啊?”双喜搓着雪球问他老大。
“对!他待金虎又不好,要不是阳阳家,金虎不是饿死,就是被人抓去炖狗肉了,凭啥他来讨就得还他!”黑妞叉着腰也说。
油一多,凸掉的发长回来了,见过的人都说油亮油亮的。
“哦,来接金虎啦?接回去正好过年,好的。”盈芳淡笑着说,一面让阳阳把金虎牵来,一面让去屋里把记账的小册拿来。
金虎四蹄踏雪,跟着小主人也玩得不亦乐乎。
区区一条看门狗都能喂得如此油光锃亮,可见向家有多富裕。
站起来说:“金虎喜我们家。陈二不来就算了,要是来讨,咱们就告他待金虎,不是个称职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