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俩这才回过神。
盈芳付了钱,提着东西回家。
“刚这一去不晓得几时能回来。”
盈芳挑挑秀眉。她还真不知,毕竟今天一天都没在家,一山又来了代销。
“就这个月吧。”
“谁家娶到这样的媳妇,简直倒了八辈血霉!”
“你不知也好,这种事听多了简直闹心。”
盈芳家如今两大灶呢,一在隔,用的是沼气,不费柴。
没见三胞胎和金橘、金虎见她回来就齐刷刷地围过来。三胞胎争着要帮忙,俩吧嗒吧嗒淌着盼着吃。
金虎缩了缩脑袋,默默低,净地上那滩油亮的渍。
冯芹一边称糖一边说:“听说没?大媳妇招呼都没打一个,就去海城报到了,还拿走了家里全的钱和票。她婆婆叉着腰对着大江骂了半天,后悔放她去念大学了。照我说,这才是蒋华的作风,考前那会儿低眉顺的样,准是装来的。”
萧三爷清理了棚回来,瞧老似有心事,眉一锁,借也想喝茶,支开贴心的外孙女,问:“是不是前线那边势不妙?”
转而说起一去两个月没消息的女婿。
“得看战役啥时候结束了。”顿了顿,老爷叮咛,“这事儿先别告诉你媳妇、闺女。等老夏派人去前线打探清楚了再说。”
因此饭和心一不冲突。
“妈,你们也听说了啊?”盈芳提着东西去,一边着手心。
盈芳三个大人顾及孩在场,没再继续围着林家那摊糟心事唠八卦。见盈芳心,笑称说又有福了。
喵大爷溜了一嘴,随即嫌弃地瞪了金虎,心说蠢狗!离大爷我远儿!别让人以为地上这一滩本大爷也有份!
“这时候买糖啥?家里来客人了?”冯芹坐在柜台里打衣,看到盈芳来,搁衣站起来招呼。
粉家里没有,不过代销应该有。
于是山后,盈芳把背篓交给她爹,先去了趟代销,称了半斤蹄粉,又称了两斤白糖霜。
直到捧着茶、端着一盘刚好的蜂蜜栗糕来:“姥爷、太爷爷你们吃。”
“可不!这摆明铁了心不想再回来了。可怜大儿,那么小就要没娘了……”
“唉。”老爷叹了气,“何止不妙啊!听老夏说,接连五个边陲重镇被敌方占领,还在不停蚕南方边境……这小鳖孙,仗着背后有大国支持,狐假虎威,迟早打得他落花。只是这么一来,苦的不仅是边防战士,还有边境人民……”
老爷心里一,气比先前好了许多。
萧老爷背着手来,脸不是很好。
盈芳笑着摇摇:“只是缺了,过来买儿。”
爷俩沉默了一会儿。
冯芹称好白糖,又称蹄粉。完了两张品纸,再拿两藤草,分别包成纸包。
到家听到她娘和福嫂也在说蒋华的事。
贴心地捧上茶:“太爷爷您喝茶。今天我们采茶叶了呢,娘说吃过晚饭就炒。过阵,太爷爷就能喝上今年的新茶了。”
“那给刚捎东西。这总可以吧?”萧三爷知闺女心里
“夏老啥时候派人去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