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阳阳双晕圈地问他娘:“妈,他们难不成想把我送动园去?要不然咋问我这么多问题?”
“快了。”夏老消息灵通,并且知向刚在对越反击战中再一次立了特等功,不意外,回来又能往上晋一级,比盈芳还来得激动。
盈芳摸摸他:“那得问你想不想去啊?”
阳阳开心地咧嘴笑:“妈,等我领了奖,我给你买礼!给弟弟妹妹、姥姥姥爷、太爷爷夏爷爷他们统统都买!”
盈芳秀眉微挑:“比如?”
金橘消失了一阵,前几天跟着小金一块儿现,扔给她一封信,还有一包适合带生长的土药材。不用说,肯定是小金在前线附近的山林里捡的(南境的本地兽兽们要哭了:哪是捡的呀,明明是它们孝敬的宝贝)信则是向刚从前线写来的,报了平安,但没说几时回来。
“这看那些老古董怎么说!上次前线回来,能连晋两级的,就那帮老家伙,梗着脖非拿年纪轻说事!年纪轻怎么了?副元首当年就说过:甭白猫、黑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年纪轻的谁说一定履历浅?小向的参战履历表拉来,哪个敢说他履历浅?老拉屎糊他们一脸!”
夏老哪里还有半气,笑不拢嘴地说:“还是我孙媳妇最懂我!”
盈芳了一嘴。心说运动项目哪是那么好参与的,运动员再全能,一般也只是挑着最擅长的来。能再某个擅长领域有所收获就不错了,哪可能各个领域都掺和,完了还有奖领。
阳阳见大人聊够天了,忍不住嘴:“妈,那我到底要不要跟那几个太爷爷去校啊?”
“想。”阳阳了嘴唇。
阳阳认真想了想,歪着脑袋说:“妈,除了好吃的,他们说的别的我也兴趣的。”
“哟!不错不错!小小年纪,连‘意图’都知了!”夏老笑呵呵地来,拍拍阳阳的肩,继而对盈芳说,“他们就是发现好苗太激动了,你别介意,愿不愿意送阳阳少年校,等小向回来,你和他商量了再决定,甭在意他们的份,就你们自己的想法来。”
盈芳轻叹了气:“也不知他哪天回来。”
“谁害怕了!”阳阳嘴一撅,不服气地说,“我只是没搞明白他们的意图。”
“比如跑得快能得奖,完了能拿好多好多奖金,比爸一个月津贴还多呢。还有啊,他们说我力气大,举重肯定也能拿奖,到时就能拿双份奖金……”阳阳掰了掰手指,“不对,他们说光跑步就有好几个奖,加上举重、游泳……”
老们哪个不是人?深谙挖墙角的套路。知这小好,故意搬校堂南来北往的大厨师傅们拿手的各地小吃馋他,果然把人馋上了勾。
盈芳对此哭笑不得:“阳阳,你不能因为这一就选择去校。那等你把各地吃遍了,是不是就要退不去了?那可不行!开弓没有回箭,一旦决定某件事,咱就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盈芳乐了:“平日里数你胆最大,这会儿倒是害怕了?”
盈芳被夏老豪放的说辞呛了一:“爷爷,咱不生气,生气老得快。等刚哥从前线回来,我给您泡的药酒能喝了,让他给您送家去。”
就这么大力气……bb……
不数不知,一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