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和老爷说说，让他找人开个后门？横竖不在这边生，肚没显就回京都了。”姜心柔住闺女的手，不忍这个小生命才来家里报到就又得离开。

煎了落胎药服，又灌了几杯兑了龙涎的温白开。

结扎了……扎了……了……

直到两个月以后，他搂着媳妇儿这样那样，盈芳提醒他别忘了避孕，这位爷很是嘚瑟地说：“以后不用心这个事，我结扎了。”

盈芳：“……”

三两刷洗净媳妇儿的小，夹上架挂上晾衣绳，向刚灵光一闪，托大红公鸡的福，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避孕法。

向刚思索得正专心，忽然小肚一痛。

先前两人不是没这方面措施，而是吧，有时候动起来，难免失控。一失控可不就容易忘嘛。

“哪怕是小月，也得坐好了。要不然回受罪的是你自己。”

这到底是她亲娘还是男人的亲娘啊。她有说是自己想让男人去结扎吗？明明是那家伙先斩后奏。

向刚乐了：“行行行，给你腾场地。”

次日一早，他跑了趟县城医院，给自己结扎了。

低一看，原来是红公鸡在拿尖嘴喙啄他。

盈芳傻。

事后虽然也弥补了，可如今看来，效果不是很理想。

所幸日还浅，才四十多天，比指甲盖还小呢。

盈芳踌躇再三，最终还是决定让师傅开贴落胎药。

大红公鸡嫌他在洗衣板前待太久、打扰它啄虫吃，不耐烦地踱上前挤他的。

“请几天假，对外就说中暑，务必给我把小月坐好了。”

“妈，我有这么糊涂嘛！事实是——你那好女婿

“那就只能……不要了？”姜心柔心疼得无以复加。不仅可惜这个小生命，再一个落胎对女人的影响太大。

盈芳想了想，摇摇：“不妥。京都那边比这控得还严。爷爷要是开了，旁人看了都跟风呢？岂不是变相跟中央对着。事儿看着不大，可真要追究起来，扣不服决策的帽，你我都没辙。”

生怕女婿不理解，嫌闺女矫，姜心柔特地找向刚解释了一通——万一小月没坐好，将来会痛、关节痛、容易受寒、动不动生病……巴拉巴拉……听得向刚心肝儿颤颤。

第二天悄悄问亲娘：男人结扎对到底有没有影响？

瞅着一事都没有，可她娘愣是让她爹找馆长一连请了好几天假，盯着闺女在床上养足了七天。期间鸡汤、红枣红糖、鸡汁粥不间断。

就没这些个烦恼了。

有她娘看着，盈芳想不重视都不行。

回来也没对家里人说，兀自埋忙去。

偏偏罪魁祸首大爷得很，啄疼了主人不仅不心虚地开，还凶巴巴地瞪他。

越发觉得避孕这事儿得重视起来。

姜心柔吓了一，还以为闺女嫌避孕麻烦，想让女婿结扎，忙说：“你糊涂啊！男人结扎对影响很大的，听老一辈说，结了扎会变得没力气、不了重活。刚的工作质和一般坐办公室的不一样，哪怕到他这级别了，说上前线就上前线。即便是太平年代，也需要经常到训练场，没力气还咋训兵啊？你可别贪图方便，想这馊主意……”

向刚一边刷着媳妇儿换来的沾血小，一边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