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冤枉北风姊姊了。那段时间他连北风姊姊也不愿多见,她和大姊不同,
在不想见她的时候她会自动消失,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她又会及时现,饿的时候
递给他一包吃的零,困的时候给他垫上枕,走累了就把他背在背上,在许
多场合她总是默默地站在后或阴暗的角落,他都觉不到她的存在,却又似乎
无不在,随需随到……
后来但凡有机会见面,大姊就要问他,不大姊?那还用说幺!可不知为
啥,那阵他就是不愿见她,不独是她,但凡和他关系很近的女,诸如乾娘、北
风姊姊和莉香阿姨等,他都有些怕见。她们的关怀和疼简直就是一种负担!那
时候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远离府中,到外面天南地北地闯一番!
他的异状,最先注意到的还是莉香阿姨,那天娘儿俩棋到很晚,他却再
不肯象从前那样跟着她睡,这很反常,她问他:「月儿,你怎幺啦?」
他脸红红地不好意思回答。
莉香阿姨看看他上,脸红红地说:「我不是说过月儿是阿姨的儿,也是
阿姨的小丈夫幺?这次回门你赛伯伯有事未曾同来,阿姨夜里不习惯一个人睡,
好想小丈夫陪我,月儿不是想像赛伯伯那样阿姨幺?阿姨也想,你赛伯伯不在,
刚好没人打扰咱娘儿俩。」
他从未违拗过她,只好答应。服侍他上床后,莉香阿姨脱得只剩宽松的
肚兜和亵,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间黑乎乎地一大片,呈倒三角形的密阴
有不少半透明的镂空裆之外,涨鼓鼓的阴和幽谷中那抹嫣红若隐若现,
他忙低不敢再看。
莉香阿姨翻过来面向他侧躺着,她的肚兜过于宽松,已明显垂的大白
在里面晃来去,在襟上两个深的硕大凸,乳很大颜也很深。
聊了一会儿莉香阿姨说要解手,床从床拿一个小盆儿,竟面向他脱
亵,里面还有一条红月经带,她把窄窄的布带拉到一边,茸茸的间吊着
红红的一大坨,翻开的肉间垂巾巾吊吊的紫红赘肉,星星地有些白浆,
完全呈现在他的前。
她蹲在小盆上淅淅沥沥地开始撒,厚的紫红肉唇分得更开,散开的
如瀑布般洒。他从未见过女人撒、更未见过中年妇女蹲在自己面前撒,而
且如此之近!
见他看得津津有味,莉香阿姨笑:「月儿嘛老盯着阿姨这儿看?」
「我撒都是一,阿姨的咋会散开?」
「阿姨婚前撒也是一,女人年纪越大撒的就越散。」
「为什幺呢?」
「因为被男人的次数多了呗!对了月儿,你过女人没有?」
「我还这幺小,当然没有啦,什幺叫女人都不知哩。」
「想不想莉香阿姨给你开荤?喜不喜阿姨的?」
他吓了一,一时没敢回答……
莉香阿姨拿起亵,仔细看看裆,又嗅了嗅,皱了皱眉。他顺着莉香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