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坦白不了，那就坦白那些可以坦白的。

        她坦白不了。

        任绍将这句话自动理解为求和，“你会和他分手？”

        她看到任绍的结动，看到了他的茫然无措，“可你是我的女朋友…”

是好听的，可她也不说啊，她什么都不说，她就是来和他分手的……

        要赶在他开之前离开，思嘉不想听到不好的话，不想那些好的回忆都被覆盖。

        思嘉沉默了，她想的不仅仅是她和慕文江的关系，还有任绍得知真相后的反应，她真的说不来，没有人说得“我和亲叔叔乱”这种话。

        “我不可以吗？我不可以对你同样的事吗？”

        思嘉轻轻推了推任绍的肩膀，坐起来，剥了连衣裙的肩带。

        任绍了很深一气，像捺住了激烈的绪。

        “所以你要和我断了，和他在一起。”

        “我没有想脚踏两只船…”思嘉只能小心地为自己辩解。

        没有淋雨，可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沮丧透了，“我很嫉妒，嫉妒你对他的信任，嫉妒他可以让你快乐。”

        “我不可以吗？思嘉…”

        “…我和他不会在一起的。”

        少女好的姿跪坐在狭窄凌乱的单人床，她的后背光洁细腻，往却是斑驳狰狞的淡红巴掌印，遍布大半。

        走得还是不够快，她在拉开门把的一瞬被拽住，尼古丁的气味也使她短暂清醒，将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种癖好虽然小众，但也被大众熟知，任绍甚至比思嘉还了解这种行为的释义，SM，待，所以她和慕文江不是侣，而是没有恋关系存续的施方和受方。

        思嘉彻底愣住了。

        其实在她解开文以前，任绍就看到了她乳房上的指痕，很淡的印记，有横有竖，是男人的手，然后她将半褪，转过去，坐在小上。

        她准备就这样走了，不必多说什么，她上的痕迹已经替她说了很多。

        思嘉默默把衣服穿回去，不去看任绍的表，这样即便他很鄙夷，她也不会看到。

        “我和他不是侣关系。”

        思嘉只能淡淡用鼻音回应，“嗯。”

        思嘉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任绍并不打算和她结束关系，她以为今天就是来别的。

        她整理好自己，站在床边勾踩在脚的鞋后跟。

        “你不想？你不想和他分开？”

        “思嘉…在那个时候你是快乐的对吗？”

        任绍噤声不语，他看得这不是“家暴”，而是某种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