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贼心虚,还没有等舍友问自己就暴了。
她说:“我这几天都在我亲戚那边住呢,我有亲戚在这边。”
陈独独:“啊?”
“啊?”
她是发了这个世界的什么系统吗?为什么这么离谱的话,舍友们都相信。
沈庚礼把他包里的录音笔拿了来,之前已经把陈独独包里的录音笔拿来听了,的确是录来了,这个作为证据已经够了。
好一会儿,沈父说:“庚礼,我想跟你妈妈离婚了。”
沈父:“独独也没事吧?”
但是,他低估了陈独独的本事。
“啊?”
沈父担心的问他:“你没事吧?”
沈庚礼怕她多想,以为自己在监视她,又补充:“我主要担心你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放个录音笔录来。但我保证我发绝对是好的,并不是什么猥琐的人。”
沈庚礼:”没事。”
沈庚礼:“……陈独独!疼死了,你给我松嘴!!你属狗的吗,这么会咬。”
真不能怪她,主要是她上次那个走神的样很让人担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现在听到两个孩没事就放心了。
上完课,沈庚礼去了一趟警局,陈独独回去宿舍。
……
沈庚礼一直低气压,听到这话心才好了一些。
不是说的,是看的。
看到他爸还在契而不舍的打电话,犹豫了一便接听了。
正常人都会怀疑,是不是跟男朋友去外过夜了。
……
沈庚礼有些担心的伸手去摸她的额,“你不会是叫啥了吧?说话正常一,怎么老是这个反应?”
陈独独就喜看这些小说。
沈庚礼有些心虚,低着咳嗽了一声,解释说:“你之前离开的时候,我在你书包里面放了录音笔。”
陈独独朝他勾勾手,“你过来一,我有话要跟你说。”
沈父听着嘴角搐了,“……庚礼,你在大学里学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她这个宿舍住的特别的亏,毕竟三天两不在宿舍这边住,主要是也刚开学没有多久,住宿舍的时间太短了。
他递给陈独独,“这里。”
沈庚礼主要是自己有些贼心虚,所以对陈独独的话言听计从。
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沈庚礼给他发信息过,沈父知事的来龙去脉。
陈独独:“……”
她刚回去,舍友们也课回来了。
沈庚礼:“……”
舍友们听着她的解释,,说好。
她怕被人家怀疑,所以回去的时候鬼鬼祟祟的,想用什么理由跟舍友说。
“啊?”
舍友:“是啊,肯定相信你啊,为什么不相信你?”
陈独独觉得不对劲,“你们……这是相信我吗?”
沈庚礼:”没事。”
“离了吧,离了婚之后我给你介绍个别的。你喜什么类型的风小姨还是艳女邻居?”
跟他想的况不一样,他爸那边都没有说什么过激的话。
沈庚礼:“……我说完了。”
他的脸贴过去,陈独独也不自己的屁疼不疼了,带他过来的那瞬间赶紧的抓住了他的,然后咬他的耳朵,“死变态,你这个死变态,你这个死变态。”
这两天他的决定,离这个婚,分这个家,可能就是最好的决定,该给他们的给他们,以后就没关系了。
沈庚礼去警局报了案回去。
可是,她的那些舍友实在是太不八卦了,竟然对她夜不归宿这件事毫无兴趣,而且也不会觉得奇怪,怎么老是不回来。
他也知这么会被打,才不敢说。
她用咬的。
他刚回到家,接到他爸的电话,这两天他爸一直给他打电话,但是他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