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郎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令人惊奇的东西一样,小心翼翼到看起来有些夸张刻意地伸手捧住旗木朔茂的脸。
“藤原雅仁”态度还是毫无变化般,他睁着那双青的睛直勾勾看着旗木朔茂躲避的神,又歪着脑袋凑了过去:“我不是都告诉你好多次了吗,就是狗郎啊。”
“那我就当是可以了!啊,对了,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我刚刚听到他们叫你旗木?”
听到藤原姓氏后旗木朔茂立刻想杀了刚刚对这个混产生了担忧心的自己,合着这个混是在耍他们所有人!
“那个不行的话,这些呢?哪个能让我去啊。”
“怎么又哭了?”
刚好,一个同样刚回木叶的忍者突然在狗郎面前停,有些震惊的看了几遍那张脸,又看到他们聚在这里的一小堆忍者,赶紧跑了过来。
另一个审查的人压低声音,在旗木朔茂耳边小声解释:“但这个是牌是真的,这个牌的材质是涡之国特有的,还会对查克拉有反应,没法造假,更何况涡之国已经……技术失传了后,现在没法再造来了。”
那低声的劝告中带着的恭敬与对权势的畏惧,如同一桶冰浇在了旗木朔茂的脑袋上,他刚刚心底活跃着的所有绪都好像卡在了他的咙中,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他看到他边的那些人闻言一同的复杂表,和一时间紧绷的气氛,已经有机灵的审查人员直接越过上级去向火影楼的地方跑去上报了,而旗木朔茂发现他没法阻止。
“他可能是火之国大名离家走的小儿,你不要冒犯他,不然会影响到木叶……”
狗郎着旗木朔茂示意他赶紧离开的神,一无所知的竟凑了上来,还以为这个令牌不用,他又从袋里稀稀拉拉掏了好几个。
明明现在告知了名字,旗木朔茂却能觉到,两人的距离一拉远了,对方现在可以称呼他的名字,但他可能没办法再叫对方混了。
旗木朔茂:“……”
旗木朔茂心底咯噔一,这家伙该不会是偷的吧?!!
旗木朔茂语气不再像之前那般气势汹汹了,有些东西隔在了二人中间,他甚至不太敢声询问:“……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我刚刚没有说你姓藤原……”
“不,我不叫藤原雅仁,我叫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山中狗郎。
所以,他的一切抗拒都不会被他在意。
他后知后觉地回忆起了早被他抛在脑后的、那时被这个人拽着拖行到院外时的心,愤怒、屈辱……还有好像无论如何反抗都不会被理会的无助,这个人从未把他放在里过,可能他从生来起就总能不费力的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吧。
“不是,是狗郎啦。”
“……反正我不是藤原雅人,我不认识这个人。
术业有专攻的审查人员看着这些令牌睛都直了,最后是路过的忍者A没忍住问了一嘴:“你的名字是不是叫佐藤雅仁?”
可审的人面为难:“可是……这个令牌非同一般啊,这是贵族才能用的通行令牌,而且他这个牌还不是来木叶的牌,是用来使涡之国的,你看这个图案,跟咱们木叶的漩涡标志有区别……”
“藤原雅仁”看到了他投过来的目光,闲庭若步地越过了木叶大门,周围没人敢阻挡,他旁若无人地走到旗木朔茂面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狗郎仔仔细细地看着白发忍者的表,然而他从小到大都没有习得过这种技能。
“嗨!你怎么了?我这回可以跟你一起去你家了吗?”
“……旗木朔茂。”
一种茫然又无助的绪升在了心,他也不知这种绪从何而来,他最后将目光投注在了表面上看来仍对现在的场面一无所知的“藤原雅仁”,他也不知自己在寄希望于什么,更不知他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喂!究竟让不让我去啊!”
他的担心就是在喂狗!!!
旗木朔茂张了张,却什么都好像说不。
他刚想去拽着这个混的衣领再对着他的脸揍几拳愤,就被边察觉他意图的忍者A住了。
可笑的是他莫名地被这样一个从不掩饰自己傲慢与恶劣的人迷惑了,还会产生被欺骗的愤怒委屈。
旗木朔茂觉有些大:“有没有可能他这是假的……他毕竟救了我,就当没看见吧。”
“……总之别去上报,当他没来就得了,一会把他撵走,拜托了。”
但他看得懂此人又湿了躲闪他的睛――
释。
他一直都在骗自己,名字、份、经历……可能他在对待自己的态度也是假的吧?在他里自己这个屡屡冒犯他的忍者一直都很可笑吧?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是想要看自己份暴后他的反应?还是以此为借为难他?
忍者A:“你们没看过火之国大名的那个悬赏吗?好像就是那个人啊!”
可他不知为何还是不甘心。
他究竟在指望得到什么样的回答呢?
“……你是藤原雅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