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一样的小人承受着兽,双手不觉抚上腹狐尾。
紧缩成一条线的兽目突然绽开。
受、受不住了。
遗弃它。
神志偶尔浮面,苏娘或可说王献容,在几瞬里走灯般回旋,见到了青绿面的王珩,见到了仙风骨的广云,见到了玉清的落日,唯独没有见过见徐星朗。
肉极乐数次将灵魂击穿。
不要……
苏娘受不住,昂首,双目失神,涎从小嘴里细细淌。
她的手又又,浑肌肤泛着气的红。
千万不要……
徐星朗暗哑人声刺神识。
咆哮随之变成柔和呜咽,像是小犬受委屈时向主人家发的哀求,有些可怜,有些可悲。可这一切还没结束,它的主人不怜惜它,它总要想法,让主人记起它,不要忘了他。
夜还长。
门外日落西山,长夜将至。
额角一片汗湿,一只雪白兽爪压在她腮边,指爪已经漫成血,妖异昳丽,仿佛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徐星朗……
人与妖,量悬殊。
本就恢弘壮丽天藻井,因这雄浑妖气,幽蓝浮动,朱红震颤,迷金晃,所有彩饱妖气,立刻活了过来,就连井上雕刻的应龙祥云,也在苏娘中咆哮。
冠首没腔,一粒粒刺骤然凸起,变得更加立,似乎嗅到这深灵力,本能地狂喜起来,不断撩拨腔里的肉,燃那雄阳津,植骨,孕育息的望。
阳焰灼坏她的睛,她看不见,只能用耳朵去辨别声音的来。
是同玄贞勾结的妖,着徐星朗的份姓名,接近负伤的她,温柔殷勤,狡诈欺瞒,只凭他与玄贞勾结,害死师父,害死玉清众人,他便当死!
祠中卷起一阵阵狂风,将悬在中央的画轴得咯咯乱响,仿佛是禁灭人的仙人发警告。徐星朗咆哮着,狐尾将汗津津的小人托起,忽然咬住苏娘细白后颈,兽牙最尖锐的分戳破肉,血的瞬间,肉狂,止不住兴奋地在她腔中溅阳津,一,江拍浪似的,不曾停息。
恍惚间,苏娘似乎从一个古怪的视角里看见了,自己尾鱼般泛着光的被囚禁在巨兽前爪之间,如此小,小得就像一粒尘埃,大妖的肉布满荆棘,哪怕被浸透还是恐怖如斯,绝对不是一般人族女能承受的尺寸。大妖原洁白如雪,如同一座永不坍倒的雪山,几缕金光盘桓缭绕,这本是仙家才有的光晕。
背后巨笼罩。
风中有松枝的香气。
不对,他不是。
他带来的清香。
重伤后的王献容已经数月没听过人声。
“抬,看着真人,让他看清你淫浪的模样。”
“师妹,是我,奉玄贞师叔之命前来为你疗伤。”
那日天气应当不错,没有雨气,所以她也闻到了一不易察觉的狐狸味,正是此时此地,一模一样的狐狸味。
太重了。
他的原是白狐,此时束着她,不断与她交合。
又是一将她意识拍。
“啊———”
朗。
她是人,而他是妖。
人与兽的交合。
那他是谁?
是了,她怎么忘却,这只狐的生父乃是天上龙族。
妖膨胀,凶狠地在里肆,将花唇撑薄,每一次,密密麻麻的肉刺都会带里酥麻的肉,时又被带,画面淫靡。
她在阴翳中,逃不开。
“咕咕咕咕咕咕——”
这样毁天灭地的快乐,是被理禁制,被礼法禁制的。
警戒意味十足,兽鸣仿佛来自古井深。
神志仿佛被撞肉。
她只知自己趴着,忘了自己趴在何,小腹被茸茸,乎乎的一尾拖住,腰随之供起,巨大狰狞的东西如此不堪,在她里挞伐着。
肉一阵酥麻涌来,得他连月浸淫,几乎意识地,听到他饱之声,如同服用猛烈药,源源不断的淫。丹也因这非比寻常的巨变得异常兴奋,灭快意将苏娘仅有的意识再度吞没。
是谁不重要,他是妖。
肃穆生祠中妖气冲天。
急里,她忽然想起,无论前世今生,她都未曾问过这只妖,姓甚名谁。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