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意……可意……”喻舟晚无法再地守住早该决堤的,慌乱中抓住我的手。
喻舟晚的控制不住地又哆嗦了一,我了她的脸,抬起手,在她不断收缩的肉上扇了一巴掌。
“可意之前有和别人过吗?”
她求饶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却假装看不见她的变化。
“是我自己。”她耗尽了全的力气,枕在我的膝盖上,绳段从她掌心里落,声音细弱蚊蝇,“我没有去约别人,是我自己绑的。”
“其他的……啊……像是捆绑……这样的搭档也没有吗?”
“没有呀,”我凝视她的睛,手拈住她的阴来回搓,“是第一个。”
她伸手去够绳,却无法再使力气,还没来得及松懈的为了服从命令地抑制几乎是把任何可以调动的肌肉都收紧了。
“所以会因为我的不好生气吗?”
“,你要听话的。”她的腰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我忽然回手,“不可以。”
“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独自一个人。”我附亲她的嘴唇,“用手自也不可以。”
“可意……”
喻舟晚正全神贯注地在抑制快要决堤的,她攥紧床单,指尖到泛白,腰猛然绷紧。
“解开它。”她的嘴微张,我将绳结的一端放她中。
又是一阵里外和前后摩的交替,忍不住想给自己找个依托,她抬起松脱的手臂想抱住我,然而手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在不停颤抖,只是勉搭在我的肩膀上。
她忍不住颤抖,手指甲陷我的后背带来些微的刺痛,沿着手背来。
喻舟晚茫然地四环顾,脸颊上的肉由于咬紧的牙关在微微发颤,她撑着双臂俯想为我,我却扣住她的手腕,从衣服袋里取浴室里顺走的绳。
“如果不会的话,那我只能去找约的Dom来教我了,毕竟宁愿相信她这么欺负你,都不肯让你的亲妹妹来满足你。”
“,你到底会不会?”我收回托着巴的手,电般颤抖的阴上又承受了一巴掌。
垫在的衣服被彻底浸湿,从浴室里找来的唯一一件净的衣服现在也不能穿了。
“好,教我,”我着绳的一端放在她手里,另一端在她张开的双间轻扫,“教我怎么玩绳,嗯?”
喻舟晚抓住我的手,似乎是想用行动证明她的回答,她搭着我的肩坐直,小将我的手指吞吃,又觉得前端得不到满足,脆趴在我上用力夹紧双,撑开的隙被重量压迫,粉的肉褶相比较于常年在外的手与胳膊实在是过分脆弱,稍稍移动,快得到了宣,足以掩盖糙的动作引起的疼痛。
“啊!”
猝然的疼痛,喻舟晚没忍住叫喊,明明是遏制作用的一巴掌,但却把濒临全盘崩溃的她往前又使劲推了一把。
“没有。”
,仿佛再用力些就能推倒前方莫须有的桎梏。
“那命令你我的时候,你也会湿吗?”
“不会的,怎么会呢……”她脸上的红无可去,堆砌在急不可耐地想要宣,“我一直喜……被你捆住然后命令我。”
喻舟晚轻笑,似乎面对的不是十六岁的我,而是一个能把握自己尺度的成年人。
她被迫从沉浸的里一缕清醒的神智,本以为不用再像平时那样忍受望去服从我,把所有想要得到满足的念都放肆地铺陈展开,却没想到我突然制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