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珐珊却并不在意这个,她更在意的是从来都没有学生经过她的办公室,也不会有人到办公室来求学。
白启云一推开房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冷气,以及只穿着一件短袖在房间里摆着仪的大葱教师。
白启云尽量表现得让自己正常一些。
这其实不是什么难猜的事,在人家的底混来了一位近神者,无论是谁家的神都不可能熟视无睹。
在教令院里,元素生要远比在外面常见得多。
但除了人迹稀少之外,房间的采光和大小都是级。
记忆切割的很是完整,没有留半痕迹。
刚才的举动或许是好奇,也或许是对他的警示。
那是来自于生命本质上的碾压。
果然,在扫视了他一阵后,那种被人窥视的觉才慢慢消失。
神的视线扫过,嫣朵拉到一阵发自心深的震动。
这种觉...是那位大慈树王吗。
但习惯了跟随白启云一起行动的它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了少年的边。
“我来了。”
本应是最普通的树木,但此时随着微风轻轻摇晃的枝丫在白启云的中却像是谁人挥舞着的手臂。
尤其是很多实验都会采用史莱姆作为实验对象,而且还有人驯养蕈兽的。
不过从这一来看,现在的大慈树王是真的将他给忘记了。
这家伙....没穿衣。
一是担心扰到珐珊的实验,二是担心一个女教师独自一人在实验室里万一穿着不是很得,他直接去的话会很尴尬。
白启云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趁着午休到来之前赶往了珐珊的办公室。
珐珊为知论派的讲师,即便知论派在六大派中再怎么势微,该有的条件也都有。
虽然衣服将珐珊的酮遮盖的七七八八,但细心的白启云却能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
从树木的上他受到了一极其庞大纯的草元素力。
她的单人办公室在室罗婆耽学院的五楼最里侧,一般人从来都不会去到哪里。
她觉得知论派的那几个家伙就是故意让她收不到人才把办公室安排的这么里面的。
要知她最想的就是让学生们到她这里来,这样才有可能多收几个学生。
“喂,你在什么。”
既然大慈树王什么都没说,那就说明承认了他教令院学生的份。
白启云直到现在还记得大慈树王跟他跨世界交时那声音中无时无刻所携带着的慵懒。
八成也是一个摸鱼的主。
白启云站在门喊了一声,并未贸然。
一位神的默许,让他在教令院的行动变得越发的肆无忌惮了起来。
果然,他的担心不是没有原因的。
“没事,一个无聊的女人罢了。”
嫣朵拉在这里可谓是如鱼得,可以肆意地到窜。
“刚才那是....”
突如其来的扫视让一直蹲在背包里的嫣朵拉也不由得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