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们就是太客气了,一家人,搞这些!”
张之维抿了茶:“还是上次去陆家参加大寿的事,几位师兄可能不太清楚,我给你们讲讲……”
“那好说啊,四家和我们龙虎山来往也算密切,是有专门的传信通的。对了,惯例问一句,之维师弟找四家什么?”驿馆的师兄询问。
在他看来,既然师父已经在给大耳贼开小灶,想必已是完全接纳了他。
“你不用讲,我们都知的!”一位师兄笑,“你一巴掌把陆家少爷击败并打哭了不是?”
又一个师兄补充:“一巴掌还把大璧的脑袋打地里了,说是打了个倒栽葱。”
“人家这是低调,低调懂吗?好了,你继续巡山,别打瞌睡,每周轮一次呢,长心吧!”
这个时代,虽说电话被发明来,已有五六十年之久。
“真的假的,整个年轻一辈都没几个比他还厉害呀,那为什么没有听说过呢?”
张之维形一动,直接了观。
但能应用到的地方很少,龙虎山依旧用的是古早的传信方式——飞鹤传书。
那就别搞的这么畏缩了,有东西就亮来,藏着掖着是什么意思?搞的在龙虎山图谋不轨一样。
闻言,张之维战术喝,他倒是没想到田晋中这么能宣传啊,这小是龙虎山宣传的?!
“诶呀,今天什么风啊,居然把之维师弟给来了,快快快,上座,倒茶,倒好茶!”
张之维叹了气:“师兄你可
几个师兄七嘴八,就把张之维的光辉事迹给说了个遍。
不会真想藏拙几年,然后和自己打一架吧,不会真觉得能打赢自己吧?
安排这个小师弟去请教林怀义,也无其他不良心思,就单纯觉得,这个小师弟练的很差,林怀义练的不错,那当师兄的,教一又如何?
其实,张之维知林怀义的想法,但有些事,他不能同受。
驿馆这种报来往的重地,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把守。
张之维从未把林怀义当成过对手,他也不太关心这些。
另一个师兄补充:“还把吕家双璧中二璧当鸡仔一样拎着收拾了一顿。!”
张之维的人缘很好,整个龙虎山,除了师父张静清动不动给他上嘴脸外,其他人,无论是同辈还是长辈,对他都是和和气气。
“还有还有,几乎一人挑了在场所有的年轻一辈!”
所以龙虎山的驿馆也在此,驿就是龙虎山负责联通各方的门。
“说实话啊,之维,你这次可是好好的给咱们龙虎山长了把脸啊!”师兄笑。
,你就告诉他,我回去后要他!”
张之维说着,转朝正一观而去。
……
“师兄啊,我是来寄信的,寄给四家中的陆家和吕家!”
“…………”张之维有些诧异,“你们知的还详细的啊!”
“那可不,田晋中那个大嘴巴,那几天可是见谁都来一段,给你好好的广而告之了!”一位师兄。
来到正一观门,即便是深夜,这里也是香火旺盛,前来上香祈福的香客络绎不绝。
负责驿馆的师兄见张之维前来,连忙招呼起来。
正一观位于龙虎前山,是天师府与外界直接接轨的办事,外界一切消息要龙虎山,首先要在正一观过一手。
“就是,上次我问他吃饭没有,他来一句,师兄,你也知之维师兄在陆家大院一人横扫全场了吗?哈哈哈……”另一个师兄大笑。
张之维走驿馆,也不客气,坐上椅,喝了一好茶,直抒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