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掌柜,其实是张之维的一个师兄,天师府门弟,成年之后,是要接手宗门产业的。
“是啊,是讲重要,还是吃重要?”
掌柜的把钱扫托盘,笑:“哟,之维啊,这次怎么不叫师兄弟们一起来?”
几人来到三楼的雅间,这个位置不错,坐在里面,可透过窗看到上清镇的景,也能看到方戏台的表演。
“我吕慈这辈,就没服过几个人,特别是没被谁打服过,张师兄,您是第一人,来,我敬你一杯!”
也许是喝了酒,陆谨上的偶像包袱卸了些,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次吧,这次我单独设宴,款待一我在四大家族的朋友,对了,师兄,酒菜可得备齐了,别让我丢了天师府的面啊!”张之维笑。
“对对对,以武会友,以武会友!”吕慈连忙说。
在座的几人都是如此,即便是王蔼,在喝酒上,也不耍赖。
张之维带着吕慈陆谨王蔼三人走酒楼,掏几枚大洋排在柜台上:“师兄,有什么好吃的都端上来。”
…………
酒楼的一层里有书场戏台,三层回廊留人驻足观看,二楼三楼一望不到的八仙桌,拐角是住房,说奢华也算不上,却别民俗气息。
随后,两人一饮而尽。
即便是自家酒楼,但该给钱,还是得给钱的,不然龙虎山的士都来吃白,这酒楼还怎么开的去?
张之维笑着举起杯,和吕慈碰了一,笑:
如果不擅长降,那就会安排一些其他的工作,就譬如这酒楼生意。
“唉,张师兄,也不怕你笑话,先前败于你师弟之手,我虽面上说不在意,但心里还是在意的,那场切磋,张师兄,你全程看在里,能否给些指教,我该如何提升手段,才能更好的追赶上他!”
说罢,也不等王蔼回应,两人都把手握成拳状,抵住王蔼的太阳,一通往里转,疼的王蔼龇牙咧嘴。
…………
旋即招呼小二过来:“带几位去包房,最好的那间!”
“胖,你怎么就知吃?”
毕竟是能和吕慈玩到一块儿的人,看起来憨不拉几的,但骨里,是个狠人。
上清酒楼是上清镇最大的酒楼,三层红漆雕楼,大门挂着圆灯笼,墙上有各装饰的画。
吃着吃着,吕慈突然举杯,说:
如果降手段,一般会挂职本的正一观,手段低些,就会挂职分观,譬如黄石镇那边的紫云观。
掌柜笑:“开玩笑,之维你还不放心我吗?必须是最规格!”
“什么叫打服,咱们那叫打吗,那叫以武会友!”
之前的切磋指教,几人消耗颇大,此刻上桌,哪能忍住,当即大大喝起来。
在喝酒方面,他向来是豪的,从不养鱼。
这时,陆谨也举起杯,说:“张师兄的修为,自不必多说,我太爷都说,很多老一辈都不是你对手呢,必修敬一个!”
很快,一盘盘接连端上来。
常针锋相对的家伙,此刻却奇的有默契,一左一右的揽住王蔼的肩膀。
张之维举杯和陆谨碰一,随后一饮而尽。
“好说好说!”
一刻钟后,龙虎山,上清镇,上清酒楼。
因为背靠龙虎山天师府,香客不断,所以这家酒楼的生意很好,但极少有人知,这家酒楼,就是天师府开的。
一听这话,吕慈连忙放酒杯,洗耳恭听,然后便听到了耳边吭哧吭哧的声音,一扭,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