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铁路?张师兄难想抢回铁路控制权?”
“确实是铁路!”张之维说:“不过控制权什么的无所谓,我的意思是,咱们先从铁路开始!”
杀坯吕慈顿时兴奋,两放光:
“那我们脆扮成匪,打着抢劫的旗号,从辽东的铁路开杀,一杀一铁路的倭寇,想想就刺激!”
张之维:“…………”
当匪?想想是刺激的,这是要我去当张麻吗?那谁当师爷?
心里这么一想,张之维的目光意识落在王蔼上。
不过,还没等到他思维发散,陆谨就开说:
“刺猬你收敛,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因为我师父想让我来这历练,所以我大致了解了一况。为了争夺这条铁路,辽东的异人们和倭寇已经交锋过很多次了。”
“在那条铁路上,倭寇驻守着几千锐,其中不乏有异人,是块难啃的骨,我们这几个人去当匪,无疑是以卵击石!”
“锐?”吕慈没有半惧意,恶狠狠的笑着:“又不一定要正面冲突,我们可以游击啊,我倒想试试,这群腌臜玩意儿有多锐?”
陆谨和王蔼看向张之维,希望他劝吕慈不要鲁莽。
吕慈是个很顽固的人,以前最听他哥吕仁的话,现在最听张之维的话,只有张之维能一言改变他的主意。
然后,陆谨便见到张之维咧嘴一笑:
“锐?我们他妈的打的就是锐。”
张之维的话一,吕慈狂喜。
陆谨和王蔼脸大变,他们就四个人,对面是有异人合,还有枪,有炮,有飞机的军队这怎么搞啊?
“这……这是……真的很危险啊!”
王蔼咽了唾沫,突然就有些后悔来了,这哪是为冲锋了,这是万岁冲锋啊,太作死了。
陆谨也说:“是很危险啊,这段时间我三一门就在和军阀闹矛盾,对于火的威力,我是知一些的,单个火不值一提,可一旦成制式,甚至有异人手持火,那会非常危险的,更何况,倭寇的火比军阀的更良。”
吕慈拍了拍陆谨和王蔼的肩膀:“瞧你们说的,你俩真当我不长脑啊,打游击的话,第一次可能有奇效,后面他们有防备,那就危险了。”
“可张师兄不是说试探吗?我们就试探一啊,突然袭击,杀一波人就走,不搞第二次袭击,他们再有防备,也抓瞎啊!”
“刺猬,你这么一说的话,倒是可以试试!”陆谨仔细思忖了,说。
都说缺什么来什么,陆谨虽然名字里有个谨慎的谨字,但他骨里是个不安分的冒险分,吕慈一怂恿,那怕理智上觉得不行,但他也要去试试。
“可我还是觉得很冒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