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维是个俗人,无心欣赏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径直走吕慈的卧室。
推开门,映帘的是挥之不散的血臭。
四肢都被折断的石川,被吕慈挂在了墙上,与昨天不同,如今的他被剜去了睛,割掉了耳朵,砸烂了手指……可谓是尝尽人间酷刑,折磨得不成形状。
别说他一个废人,就是修为在的正常异人,也要一命呜呼了,但他还一息尚存。
而田一朗坐在角落里,一脸呆滞,像是被吓傻了。
张之维皱了皱眉:“怎么样,问什么了吗?”
“没有,这狗日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能,我原本以为他不带切腹的怀剑,是贪生怕死,但我估计想错了,这狗东西是傲得很,没想自己会死,浪费我一晚上的时间!”
吕慈摇,他的睛布满了血丝,折磨别人的同时,对自己的神其实也是一种折磨。
吕慈虽有些疯狂,但并不是像唐门的于姑于慧中,公司临时工肖自在那样享受杀和折磨的人。
“审问不来就算了,这里满大街都是,再抓一个不就是了,没必要死逮着这个家伙不放!”张之维说。
“说的也是!”
吕慈,不再折磨石川,但依旧没给石川一个痛快,继续:
“不过,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在理石川的时候,石川没崩溃,那个在一边看的儿崩溃了,又说了一些消息。”
吕慈把信息告诉张之维,是关于上次滨城潜伏的倭寇异人势力的补充消息。
说完,他问:“张师兄,接来,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张之维咧嘴一笑,“都知他们位置了,那自然是风光大办!!”
想起昨天飞剑横空,裹挟风雷的那一幕,吕慈瞪大睛:
“张师兄又要开始作法吗?”
“不慌,这人说的位置里,有几个在闹市,使用这一招,会伤及无辜,我亲自动手把他们解决掉!”
“咱们什么时候动?”吕慈连忙问。
张之维看了满血丝的吕慈:“外面风声鹤唳,到都是特课的特务,你们又舟车劳顿,疲惫不堪,好好休息把,我自己去就行了!”
“可是!”吕慈想要反驳,但注视张之维的睛,最终答应来。
和林怀义一样,昨晚见识到张之维的飞雷剑,他才对自己和张之维的差距有了数,大如鸿沟啊。
以外面的局势,以自己等人现在的状态,跟去,或许只会给张师兄添乱,所以吕慈倒也没勉,都到辽东了,历练的机会多的是,没必要急于一时。
同时,他心里也在叹,也在庆幸,还好自己脑一把张师兄拐带过来了,也还好张师兄义薄云天,没有拒绝。
不然贸然到这里,自己等人只怕要如丧家之犬一般狼狈。
哪像现在这么从容,弹指间,倭寇的假铁路公司和司令就灰飞烟灭了,自己等人还住着端大酒店,享受着倭寇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