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着会把他压在!
还好艾德里克没有伤到自己。
小人连睫都没有抬,从袋里掏来纸巾给他清理着手上的鲜血,声音乎乎的,很平静,“这些我都不在意的……”
他更能清晰的受到,有更轻的东西,紧紧贴在了他的膛。
那张漂亮小脸朝他冲了过来,在睁大的杏的错愕中,花一样的唇的贴在了他巴上。
阴森。
乌泱泱的睫抖来抖去,宴江棠细心给对方着手上的脏污,纸巾并不能将鲜血全净,可是这双手却并没有再次血。
“怕我受伤?怕我死掉吗?”
宴江棠也没想到自己会生猛成这个样!
对方上的侵略太,就这样倾着靠近她的时候,铺天盖地的木制冷香像是雪崩一般席卷而来,将她完完全全笼罩其中。
还好。
她只是想看看艾德里克的手。
说着将人给拽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是在血里面浸泡过,连指甲里都是深红的血,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带着铁锈的气息,味并不好闻。
如果他伤到了的话……
容貌昳丽的男人往前倾了倾,他还带着淡淡的红,像是古卷里飘的妖孽,睛弯一弧度,带着愉悦,
“宝贝,其实我不是这样的人,平时我本就不会这样……”
宴江棠松了一气。
艾德里克轻轻叹了气,他正准备认命一般把手伸过来,谁料对方却猛的一扑,将他扑倒在地。
小人睫抖了抖,骤然抬起睛。
就这样任她折腾。
那双狭长幽暗的睛,眸底的太过炙而烈,几乎要淹没了她。
“今天是遇到了特殊况。”
被黏稠鲜血覆盖的手背也并不好看。
女孩抓住术服的衣襟,将男人拽到自己面前,踮起脚尖将唇覆了上去。
气氛僵持着。
不同于亲密无间的接,这种间接碰更容易引得暧昧浮动。
电光火石之间,宴江棠像是被火花到了一样,手忙脚乱的从艾德里克上坐了起来。
措不及防的,他就被人推倒在地。
目光相对的瞬间,周遭的一切事似乎都在淡化后移,整个世界变成黑白,只留他们俩。
宴江棠不明白,她已经那么依赖艾德里克,她却总觉他很没有安全,明明,该没有安全的人,是……她啊。
他能清晰地受到,那双让他尝过无数遍的唇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艾德里克有些无奈。
连刻意压低的声线都格外勾人,充满了蛊惑的意味,让人忍不住就沦陷其中。
两目光对视,是同样的惊愕。
“宝贝,我很兴,你关心我。”
血腥。
艾德里克手指蜷缩了一,他悄悄观察着宴江棠神,低声为自己辩解,
“我只在意,哥哥不要伤自己。”
仅仅一,宴江棠就眉心深锁。
终于把人拽起来之后,她还不忘了刚刚的话题,直接两只手抱着艾德里克的手臂,把那只手拖了来。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灼的吐息格外绵长。
邪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