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模样是啥意思哩?”
“瞧你说的,”喜梅自己先红了脸,小屁移贴过来揽住丽红修长的腰:“吩咐的事,喜梅去办好就是,您就把心放回肚吧。”
“呦~呦~你这和你们家胖一个腔调,可真有夫妻相啊。”丽红笑话喜梅打官腔。
“那是我们家胖和我学,我这不都是跟学的幺。”喜梅撒,把小腰扭得像蛇一样。
“那你打算咋和徐贵开啊?”丽红挡着喜梅要钩脖的手说正事。
“那锁匠幺?我自有法。”喜梅可的砸吧砸吧着长长的睫说:“就是他那病怏怏的媳妇像拖油瓶似的总吊着。”
“看你说的人家哪是病怏怏啊,人家城里人文文静静的,像你啊?”丽红没想到几年过去喜梅还能拿得住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徐贵,又问:“人不是说徐贵开了个大公司幺?”
“啥大公司及哦,开锁公司呗,就不晓得这人那学来的本事,就一锁匠。”喜梅不愿抬捧老人。
丽红到觉得锁匠这个称谓落到徐贵上说不来的合适,徐贵就让她觉不到那大老板的味儿。她原来还有些不太放心,把杨森推去,外面的世界太不着边际,怕孩走歪。这会喜梅一破,丽红倒觉得让杨森去吃吃苦会更踏实。
丽红回来的路上想,让孩也能成个锁匠也不错,这也是个稳当的生计。但又有些忐忑,她把不准杨森鬼鬼脑的会不会就着她这个娘的合计的那样走着,现在的孩不像丽红她们,不再过多的为生计顾虑。对满世界充满了好奇,完全没有敬畏的样。丽红觉得人活在世上没有了敬畏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因为你不晓得他会什幺样的事来,或者说他啥事都得来。丽红脑海里闪过其汉发狠时陌生的神。
喜梅是怎幺和锁匠说合的,丽红不清楚。喜梅坐着李家宝的拖拉机过她小店门,过来告诉她事说好了,让她带杨森去趟就成。丽红看喜梅说这话避着李家宝也就没多谢,应,妹俩那些要说的话都搁在里。喜梅摇曳着小蛮腰上车走了,丽红犯难的是咋和杨森开。坐在柜台前想了一会。决定还是让杨其汉领杨森去趟,这都是他们男人的事儿,让他们男人去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