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慢慢有了计较,不免浮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
被雨冲刷的血带着烈的甜香迅速蔓延在鼻间,楚辞低垂的面扭曲了半瞬,闷哼了一声,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的本能。
夏忘哪里给他逃跑的机会,她甚至无需多,只是简简单单的抬了抬淋淋的手臂,楚辞就被她臂上的血勾的睛直盯着,眶都红了,不自禁一一的挪着极尽
“听说天印血脉的血芬芳如八月桂花盛开,甜异常,可是当真?”
见状,夏忘便知事实确凿,笑意更:“你倒是藏得不错,这么久了我竟然没有发现。”
衬着雪肌肤这足有手掌长的刀伤更显刺目,像是完雕的白玉损了个,鲜血正从伤,又被雨打湿,血被在了雨中,顺着手臂了满手。
却是颤巍指尖即将碰到那手臂时,那手臂便从他前生生的移开,手臂抬起,一只冰凉手心紧紧的住了他的颚,迫着他迎面看向前方。
楚辞的心就在这个字落的瞬间,瞬时如坠冰窟,脸苍白无比。
毕竟传言中,天印血脉与天人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互相引,互相迷恋,一旦烙印至死难分。
她挑了挑,恶意弥漫,“前提是你不从我边跑开。你可要乖乖听话,不然,我不能保证你的秘密还能在我这里放多久呢!”
正如夏忘也万万想不到自己随便找的一个领路人质,竟就是纯血标正的天印血脉的后代。
为了证明这个念,她走到楚辞面前,蹲,左手掀开湿透的袖,被刺划了一刀的手臂。
这两种稀有的血脉已过千年,早被杂血交叉的稀释差不多了,天人正比天印血脉更加难得,估计楚辞觉得纯正的天人正早就死光了,所以才放心大胆的行走在人世间,只要细心保护着自己不受伤害就不会太多意外。
他一边竭力克制着自己不冲上前拥抱她,把自己的全献给她的同时,又望着她,满哀意与卑微的央求她:“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要别说去……我求你…”
见他如此畏惧,夏忘就笑着拍拍他冰凉后的脸庞:“放心,我不会说的。”
刻他竟是不受控制的颤颤巍巍的伸手,想捧起夏忘那条光明正大就摆在他面前的受伤的手臂,用唇齿咬住她的手臂,用尖舐她的伤,用唾沫包容她的香甜。
天印血脉的血天生可解百毒,香甜异常,一滴就可令世人癫狂,而天人正的血又对天印血脉有致命的引力,只是闻到一瞬,便会心甘愿的匍匐脚边,自愿沦为所有,供其任意玩。
“别…别说去……求你,我求你……”楚辞抱紧了膝盖,咬紧牙关,梢漫上大片大片的艳红,跟梅花成了似得。
他哪里能想到会遇到夏忘呢。
楚辞咬着牙使劲,眶红的坠:“我不,我不敢…我绝不离开你……我不会跑的,我发誓…”
这个时候的楚辞显得楚楚可怜,也乖巧极了,终于不像之前那种阳奉阴违的故作顺服姿态,夏忘十分满意,又凑近了他些,微妙的光在他修长脖颈与细白手腕来回连。
“你是,”迎着楚辞满目惊恐,隐有哀求的神中,夏忘微微勾唇,红唇嗫启,终究还是吐了那宿命落定的四个字,“天印血脉。”
“……不,不要,不行!”听懂了她的暗意,楚辞后背激起一片鸡疙瘩,脸惊恐的往后躲,在这种时候一旦被她咬破烙印迹,他真就彻底臣服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