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只觉一气窜上心闷在腔,竟是气极反笑:“你与何人玩耍我不你,可那景乐衍与你真就只是单纯的玩伴吗?”
因此两人便约好府外见面,好叫陈渊不见心不烦,谁知居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陈檀溪连忙跟上,又给江闲使叫他回去,江闲言又止地原地踌躇片刻,终还是默默退了。
陈渊也不抬:“去哪里去了这么久?”
不听话的妹妹,是该好好教一番了。
陈檀溪偷瞄江闲,见对方不动声地摇了摇,便半撒:“就是在街上逛逛,哪里用得着阿闲跟着。他才从荆州回来不久,我想叫他多歇歇呢。”
陈渊呵笑一声,站起朝屋走去:“过来。”
陈檀溪抿抿唇,小声:“兄长不是不喜阿衍,所以……”
这里只剩两人,陈渊索开门见山:“你今日是和景乐衍门去了,是不是?”
陈檀溪不说话,扭过不看他,圈红彤彤的。
陈檀溪反驳:“父亲母亲若知我中意阿衍,想必也是同意的。明日我便写信送去边关!”
“但你们现在还未定亲,”陈渊冷声,“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日日缠在一起像什么话!”
“去买了零小吃,订了几套面和衣服,”陈檀溪边胡诌边观察他的神,“绝味斋的人太多了,排了好些时候。”
陈渊见她这般模样,沉默片刻,语气了许多:“盛都里好儿郎比比皆是,总要为你挑选考查一番才能放心,现在还不到你定亲的时候。”
“为什么不和我说实话?”
“是吗?”陈渊轻挑眉,“怎么不带着江闲?”
屋里只着一盏灯,昏暗的光线里看不清陈渊表。香炉袅袅吐着烟,一片寂静,不知翠兰去了哪里。
外面沙沙响起雨声,陈渊起将窗合上,顺手熄了灯。
“我!”陈檀溪噎了噎,仍是不服气,“不是又如何?我也到了定亲的年纪,我和阿衍有什么不好?”
陈檀溪看向他,正对上他一双寒意凛然的眸,微笑的双唇轻声吐话语:“现在你该休息了,小溪。”
陈檀溪坐在他对面,紧张得甚至觉得有些晕:“……是。”
陈檀溪脑中隐隐作痛,莫名有些委屈,带了怨气:“不知,难我与何人相约,还要先请示兄长吗?”
脑剧烈晕眩,前的世界晃然模糊,陈檀溪来不及反应,便失去意识倒在地。
“陈檀溪!”陈渊怒,“你就这么想嫁给景乐衍,连女儿家的矜持都不要么?”
陈渊紧紧盯着她,眸沉沉:“你还不知自己错在何么?”
这两天景乐衍上门拜访,陈渊一直没给他什么好脸,时时刻刻都要盯着他动向,恨不得直接将人轰府去才好。
哥……”陈檀溪心虚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