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书？”

        “……就因为这个？”

        荀彧摇。

        荀彧莞尔：“这的确是我叔父说过的话，不过你是怎么知的？”

        “为什么非要带她不可，不嫌碍事吗？”

        “……其实这种况在我们家也现过。我的侄儿荀攸便是如此，少时智迟，三、四岁了还不会说话，稍大一些却能整句整句地背诵，只是格总是很孩气，好像长不大一般，最后在家里的培养，现在也算独当一面了。因为我和公达是一起长大的，所以比一般人更了解这种况。说来也奇怪，我们家族的人，但凡稍显聪慧的，都不太擅长人世故，比如我叔父司空荀公曾言……”看了刘备走神的模样，荀彧板起脸，“怎么，不听我的家事？”

        吃完饭，二人带着采薇在街玩耍，看着采薇蹲着逗街边的小猫，刘备无奈苦笑。

        “《三国志》。”

        “玄德……”

        “充什么能？他说的是他叔父，跟你认识的不是一个人。”

        “说吧，我扛得住。”

        “书上写的。”

        “是一本书。”

        “文若……”

        “丫回来！跑了就跑了，别追了，去找地方洗手。”

        采薇笑：“只是书店里常见的书而已。”

        “《三国志》是什么？”

        刘备住采薇放在心的手，鼻间酸涩，眶湿，一瞬间几乎要泪来，笑得苦涩又甜蜜。

        刘备笑着拍了拍采薇肩膀：“嗬，丫可以啊，读过荀大人都没读过的书，真给我长脸。”

        “喵喵站住，不要跑——”

        站在一旁的荀彧看到这一幕，心亦是一。未来会如何发展还不能预料，不过得见此此景，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吧。

        “什么老妈，我踹死你信吗？”

        “将军，你好像老妈啊，烦死啦。”

        荀彧:“玄德放心，交给我就好了，我一定会给她提供最好的环境，最好的教育，绝不会辜负你。”

        采薇听到声音，走了过来：“荀大人，我听说过。”

刘备满心挫败，双手捂脸：“丫，以后别说你是从我府上去的，我丢不起这个人。”

        刘备叹气:“八成是个傻。”

        刘备回过神，连连：“听听，您说您说。”

        “不，是我的私心。我想和你还有她，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样生活，哪怕只有一段时间。还有，她好像……我到很抱歉，不知应不应该对你说明。”

        “什么？”采薇跑了过来，抬手捂住刘备的心脏，“将军对不起，我不知你会伤心，不要伤心了。”

        荀彧看向刘备，目光柔和：“玄德，也许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看她的目光很温柔，非常的温柔，就好像她真的是你的孩一样。语言可以骗人，神却骗不了人，你的心透过了你的，也许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

        采薇歪着脑袋回忆曾经看过的书本，：“‘故司空荀言：我者一何可，憎我者一何可憎’，我见过这句话呢。”

        二人对视一，皆尴尬地转过去。

        刘备生气:“少装模作样，一边玩猫去。”

        刘备嫌弃不已:“臭丫，就知显摆，一都不谦逊，文若你得好好教她。”

        “噗嗤——”荀彧忍不住，被刘备一瞪，又板起脸教训，“采薇，不可以这样说，这伤害了刘将军的心。”

        “哦。”

        刘备汗颜：“文若，你读过吗？”

        “她好像……心智发育有些迟缓，不太像同龄的孩那样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