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又会变得无比包容，宽容到足以将他紧紧地包裹容纳。

        “…会面室。”她不不愿地回答时，仍在住他的手指津津有味地咀嚼着，绯红渐渐在两颊上洇开了，“谁求你了，现在就是在命令你……”

        在会面室，他对她冷言冷语，让她觉得难堪难过的同时，心深也滋长了一种诡异的满足。

        ——想被他训斥，想被他惩戒。

        三天三夜里的回忆已经成为了令她沉迷的毒药，即使那于他的愤怒和绝望，她也甘之如饴。

        达达利亚扬起眉，偏不听她的，将手指又了一节，直到指尖接到了一块币大小的，有些发的位，他好奇地问:“这是什么，摸这里会很舒服吗?”

        每次他一到这里，她的反应都很大。

        他对女人的了解完全来自于她，至冬的初等教育虽然有基础的生理卫生课，但他当时嫌无聊翘课去钓鱼了。

        看到荧满脸通红装作没听到，神也不自然地到乱飘，达达利亚更不想放过她了，他住那，撒似地轻轻拨着它:“告诉我吧，老——师——”

        “是、是颈…！”

        平时只有才会碰到的地方，现在被他的手指这样摇晃着，竟也产生了一系列微妙的连锁快。

        “么……”

        达达利亚的指尖绕着颈侧面又绕了几圈，若有所思地轻声重复。

        这里…是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

        在他的认知中，荧是个有别于世间任何事独立存在的个，他在上了这个被他视作敌的个，将她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镌刻脑海中后，才开始意识到——她是个女人。

        并非是以别或是什么标准为前提喜上她，而是她这个存在本引了他。

        “你能怀孕吗?”达达利亚忽然问。

        “我、我怎么知！”

        荧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两颊“腾”地一，又臊红了起来。

        隔了这么多个星系，她怎么知自己和提瓦特的人类有没有生隔离。

        “这么急着和我…你就不怕怀上死刑犯的孩?”他故意吓唬她。

        “我才不怕…！”察觉到他的故意，荧反而平静了不少，“来的时候不就跟看守说了，「至少要留孩」么?”

        “你——”

        达达利亚张想说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三天里，你可没有这么瞻前顾后，”见达达利亚慌了神，荧立刻反客为主，“再说…你怎么知我现在肚里没有你的孩?”

        孩…她和他的孩……

        索菲娅、彼得、阿芙朵嘉、阿列克谢……

        他已经不敢再从她上奢求什么，但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也还是会欣喜不已。

        欣喜过后，恐惧又涌了上来，他害怕她会因此遭罪，不是生孩还是养育孩，对于她而言都是无比沉重的负担和伤害……

        “吓你的，我没有怀孕。”

        荧已经欣赏够了他这副快要哭来一样的表，忍不住笑了来。

        那三天之后，她很快就来生理期了，所以能确定上次是没有受孕的。

        “你真是——”达达利亚重重地舒了气，圈还红红的，“吓到我了。”

        “是你先用这种事来威胁我的，”荧垂睫，极小声地喃喃了一句，“吓唬谁呢，我才不怕会怀上你的孩…大不了去不卜庐……”

        虽然提瓦特没有先完善的孕检系统，但她相信白术的医术，死人都能医活，让一个孩平安生更是不在话，她现在有时间也有经济能力去抚养一个孩。

        光是想到这个孩有一半的血缘是来自于达达利亚，荧心中就一片柔，有了这个孩，自己就不会再觉到寂寞了吧。

        她也想知，她和他的孩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是像她，还是更像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