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坏习惯  (第二更)

        姜辞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办公室，也不记得面谈顺不顺利、那个女生和她的妈妈有没有听完，她只gan觉今天的天气好像格外冷，手和shenti都冰得不像话。

        姜辞双手cha在兜里，静静听着外面的争吵声，和不知dao被哪位老师叫来的何总的声音。

        听了半晌，事qing好像还是没有要平息的迹象，甚至原本在另一间面谈室的家长也都站在一旁谴责他们。

        姜辞合上电脑，拿着包起shen悄声离开办公区，去了另一边的教室自习区。

        中午曹立阳惯例来找姜辞一起吃午饭，她一天都满课，只在xia班的时候听到一嘴上午面谈室的吵闹。

        两人去了距离稍远一dian的串串店坐xia，迅速dian完菜，曹立阳盖上手机，想要听一dian有没有什么新的八卦，“上午家长那边是在闹啥？”

        姜辞垂着yan抠了抠面前木桌上突兀凸起的木疙瘩，“那个家长听自己孩zi说看到有老师和学生谈恋ai。”

        曹立阳愣了愣，“啊？”

        姜辞接着dao：“其他在面谈的家长也都知dao了，后面何总也过去了，就是不知dao最后是怎么把家长哄走的。”

        “姜姜。”

        “何总估计很快就能知dao是我了，这样我妈肯定也会知dao了。”

        曹立阳坐到姜辞shen旁，搂了搂她。

        “怪不得，我从昨天就不是很想来上班，”姜辞想了想，“原来这都是冥冥之中在提醒我。”

        “没事的，那小孩也已经成年了，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姜辞摇了摇tou，“那个家长说的对，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放心让我认识的孩zi在这样的地方上课。”

        曹立阳皱了皱眉，但好像gan受到她在发抖，搂着她的肩上xia摩挲，安weidao：“那也没事的，不算多大事，没有法律责任就都不是大事。”

        姜辞听罢笑了笑，“嗯，刚好之前一直有些提心吊胆，现在也不用再担心了。”

        话一说chukou，姜辞自己都怔了一瞬。

        她一直都有在提心吊胆吗？

        也许刚开始的时候是有的，但年前到年后，天天呆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已经很少再想起这些事，也很少再chu现这样的心qing了。

        那些小心翼翼、忐忑、又心虚的心qing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多亏了他，两人虽然不是名义上的qing侣，但早就已经有了实际意义上的qing侣关系，她也早就习惯了。

        习惯着他的存在，享受着他的关照，纵容着他的侵ru……不是吗？

        谎话说chu来，好像就能说服自己变成真的。

        姜辞想，就一天，只zuo一天的缩tou鸟就好，但何总没给她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