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行把公主踢开,柔弱的小人要是吃了灰尘还不知会怎么生病,不知死活。勾着牵绳随意扇了一耳光,响亮到周围一圈背着清场的人都心一紧。
罢了,等小公主知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她那个弟弟还算年幼知趣,尊敬,可御大殿。他会护着公主成为大卫最尊贵的长公主,而娴妃想要的,只会留给她一个名,其余什么都得不到。
娴妃把公主照顾得很好,却在关键时间送回来,看来她消息灵通,已经知荒淫无的皇帝了岔。
霍宴行把玩牵绳,把小公主扯得向前倾,双手撑在地上,发的红翘起,微凉的脸颊乖乖凑过来。
霍宴行面无表。跪立的小公主挂着泪那么可怜,可饶是被不分青红皂白惩治了一顿,黑白分明的还是清澈依赖。
“野男人送了什么?公主知不贞的淫妇会被怎么教训吗?”
霍宴行一腔火气在小公主上,承认自己是在迁怒,挑起人巴尖警告,“小婊要脸的话,惩罚只会更重,调教室也空了很久了。”
“什么都可以?好。”
“呜呜别,掌印我错了呜……我不……”
“宁宁是不是又又贱的婊?只给掌印鞋?”
被着主动淫态的小公主楚楚可怜,令人心发,霍宴行舍得羞辱调笑,却把娴妃的面目瞒在心里。
小动的本能总是趋利避害,越是弱的小兽越能知到危险,待在最有安全的人边。
风云在即,可见她也不是对公主和司礼监掌印的关系毫不知,哪怕女儿可能遭受阉人惨无人的玩,也要一石二鸟吗。
这边西风压倒东风,男人衣着完好,小公主已经被玩得凌乱不堪,匍匐在脚哼唧,檀微张,似是有些不可置信掌印会让她这副模样当众爬到小上。
“爬来,贱婊。”
“没有,野男人……我偷偷接了母妃的东西,”小公主像是又要哭了,哇哇大哭那种,忍着泪笨拙地给不知怎么沉默的男人顺。
白皙的脸颊印着一个晃的巴掌印,小公主晕目眩,眶发,从汹涌的屈辱里找到一丝隐秘的刺激。
“掌印……”小公主从假山的阴影里爬到阳光,玉肌白得晃,衣不蔽,微微垂着不敢看周遭的人,偏喊霍宴行。
“啊啊啊是,掌印,轻一……”小公主疼得涕泗横,被挤得胀,习惯地求饶,悲哀地反应过来求饶不再用,掌印都不心疼她了。
霍宴行咧开一个狞笑,有些恶劣,分不清膛里烧的是怒火还是火,想要把一切焚烧殆尽,听到凄惨的悲鸣。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霍宴行抬起脚在上面碾了碾,木屑纷飞。
“一味勾引人。不会少了你的。”
金尊玉贵的小公主逐渐接受花样百的调教,只为了讨好掌印,不顾一红痕跪在外,乖乖巧巧,霍宴行被取悦到了,哪怕他残缺不全,却得了世上最珍贵的至宝。
公主,才噎一坐在地上呼新鲜空气。
太阳照在霍宴行上,温的阳光都仿佛自然避让,好似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立在太阳,寒气人,脚边是一个打翻的盒。
索破罐破摔抛起羞耻心,在掌印面前越贱越好…小公主伸红去够鞋,期期艾艾地摇晃屁,“呜宁宁是掌印一个人的婊,贱货伺候掌印……”
因为没有项圈,只是一绳绕在脖上系了活结,越是挣扎反抗,小结系得越紧,宽松的绳微微陷脖颈,小公主前有一条泾渭分明的光影线。
“啊啊!……”
霍宴行皱眉细看,木盒翻一个荷包,闻到很熟悉的香味,诏狱里专门用来审讯重犯的夺魂香,会日渐上瘾让人无法抵抗,积疴成疾。
确实,哪怕他只是有想法,对于送上来容姿绝的小公主,也没有不享用的理。只娴妃怕是不知,公主已经被他调教成了听话的小母狗,哪儿还有瞒着他的。
掌印长鹤立眉目如星,一袭长袍如松柏立,面冷厉而久居位,自带一压迫令人的气势。
小鹿般懵懂的杏,睫似羽蝶,振翅飞,小公主声,还带着黏腻的哭腔,语气有些害怕和疑惑,“掌印?怎么了?别生宁宁的气,呜呜我,我现在就来……”
好像连犯错被罚掌嘴的人都不如,掌印不需守什么规,就能照心意惩治她,把她玩儿得在众人面前抬不起。
小公主维持贴着鞋的姿势,霍宴行另一只脚踩上躯,只留一只翘,四肢都趴在地上,柔的压在路上沾染灰尘,孔似乎都要被小石钻开,碾成一团烂肉。
“掌印怎么教训贱,贱婊都可以……”饱满的唇被咬一齿印,小公主越伏越低,脸慢慢靠在掌印的鞋面上。
“宁宁自己选,是在这里罚,还是挨十个耳光回去关起门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