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疯了,我们为什么要让渡权力给那些愚民,他们知什么,国家到这个地步,我看就是那些叫喊着天黎民百姓都看着的老不死的们惯来的……
“士族们理他们的生活,演算天文历法,制定奖惩牢狱,我们怎么会是一样的人呢?
“为什么要花费那么的人力力去赈灾去保护那些除了浪费粮,连字都不认识的民们呢?他们的存在价值和意义是什么?
现在郑胗又让不少人在他起草的一些文章上签字,作为把柄,甚至连自己的学生也没有避免,严肴也大方的给了签名,以至于郑胗现在开小会大会都不瞒着他了。
“发生了灾难那些百姓为什么不逃呢?遇到灾和旱这不是摆明的事吗?难他们就不知迁徙到没有灾害的地方去吗?
“当我们的先祖去打国家的时候,他们坐享其成,当我们为了理他们劳累艰难的时候他们也只知抱怨,只要他们聚集到了一起,就要惹事生乱,我看从今以后,还要将他们教的更加严厉些才是哩!”
郑胗甚至鼓励他们贪污军饷,连赈灾资都跟着捞了一笔。
唯一剩的问题是,他究竟更认可谁的治理之。
他既取得了郑胗的信任,又不会受到士族的烦扰,连带他哥哥似乎也因为他的原因没有受到责备。
此前城叛乱,是他提前知了这群人计策,派人去通知了张铸,张铸才能及时平定士族的乱局,可也因此,很多潜藏的叛乱分没有及时跟计划,没被发现,公主事后遇到司徒受伤的局势也没有行弹压士族的余地,那些人有一些被关在牢里,不少又被自己的哥哥放了来。
全天似乎又只有齐闻能证明他的份,要是齐闻死了,他跟着他们说不定还能混到个不错的名声。
然后更多的乌合之众汇聚到了一起,由一个老谋深算的老儒郑胗带领,又更多要毁灭河郡的事来。
严肴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些年轻人手舞足蹈滔滔不绝的和士族们讲述着自己的那些想法和意见,而人群之中居然有人赞同的,绝大多数不以为然的人也没有反驳,不由又失声笑了:“呵……”
“刘兄所言甚是,遵先王之法而过者,未之有也……”
“圣人都教诲我们故曰,城郭不完,兵甲不多,非国之灾也;田野不辟,货财不聚,非国之害也。唯一的祸害是那些不知礼仪的人啊,就是那些贱民们!
严肴听到公主双目失明的消息也并不着急,只是笑着看着他们,觉得这群人估计没一个有好场。